姚鶴晴給了朗月一個安心的眼神,不但沒有掙紮,反而整個人依偎在杭封雄的懷裏。

朱雀眼睛都紅了,這件事如果被自己的主子知曉,那她這個做奴才的定是必死無疑了。

杭封雄抱著姚鶴晴就到了一處平緩的草地,將人放下之後就欺身而上。

“你幹什麼?”看著麵前的杭封雄,姚鶴晴蹙眉,聲音有些顫抖,說不出是害怕還是激動。

瞧著她一副受驚的小鹿般,杭封雄頓時來了興致,抬手挑起姚鶴晴的下巴,低頭就要一親芳澤。

“娘的,拚了!”

玄夜和玄凜不忍姚鶴晴受辱,心下一橫就想跟眾人拚命,可是還沒等動手,便有弓箭手圍上來,隻要他們敢輕舉妄動,他們瞬間就會變成刺蝟!

朗月見狀立刻給幾個人使了一個眼色,大家這才安靜下來,目光卻死死的盯著姚鶴晴。

杭封雄本想試探姚鶴晴,就在他的唇即將吻上姚鶴壁時候,身下的女人不但沒有拒絕,反而一副沉醉的樣子。

杭封雄頓時沒了興致:“你一副享受的樣子,是不是把本王也當成你的男寵了?”

姚鶴晴笑了笑,十分坦誠的點頭:“是啊,不過你的容貌比不上我的男寵英俊。”

“你說什麼!”

杭封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麼也沒想到姚鶴晴竟然敢說出這話來,她剛剛不還是一副沉醉的樣子?

“我說你長得醜,我下不去口!”說著,姚鶴晴一把就將身上的杭封雄推開。

杭封雄的身子直接倒在草地上,本想一躍而起,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全身沒有半點力氣,這怎麼可能?

“怎麼回事?”他咬著牙拚命的掙紮著要起身,吃奶的勁都用上,依舊無濟於事。

他大驚失色的看向一旁的女人,卻發現原本中了軟筋散的姚鶴晴竟然緩緩坐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

“你……”

“我怎麼了?”姚鶴晴笑盈盈的看著地上的杭封雄問。

“你不是中了銀針?”

杭封雄瞪大眼睛,有些不明所以,明明是姚鶴晴中了銀針,為什麼他卻不能動了?

“我如果中了自己下的藥,那得有多蠢?”

姚鶴晴知道杭封雄這個人精明的多,一定會識破她的暗器,所以她留了一手,在下車之前就提前服了解藥。

她故意讓杭封雄發現她的發釵,這樣杭封雄才會放鬆警惕。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杭封雄咬牙,憤怒至極。

“當然是對你下藥了……”

說著,姚鶴晴抬手,朝著杭封雄抖了抖手上的思帕,隨即一股淡淡的蘭草香氣縈繞鼻尖,朗月調製的軟筋散又有不止她的暗器上有。

“你,卑鄙!”杭封雄氣的差點吐血,沒想到他竟然就這樣栽到了姚鶴晴的手裏。

“彼此彼此吧。”姚鶴晴說著,從靴子裏取出一把匕首,直接抵上杭封雄的脖子:“說,楚南傾在哪?”

“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杭封雄哈哈一笑,然後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姚鶴晴笑的更歡:“其實,你根本沒有抓到楚南傾。”

“……”你怎麼知道,但是這句話杭封雄不敢問。

雖然他不說,但是姚鶴晴已經從他的神色中捕捉到了什麼。

姚鶴晴嗬嗬一笑:“楚南傾如果真的落在你手裏,你一定會跟淩霄國皇帝談條件,然而你沒有,反而興師動眾的在荒郊野嶺堵我,不就是想抓了我威脅楚南傾麼?”

“……”杭封雄瞪大眼睛,沒想到姚鶴晴竟然分析正確,他確實沒有抓到楚南傾,之前說的話不過是誆騙姚鶴晴的。

“二皇子……二皇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