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璟已經掌控了袁家的所有生意,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有很大的發展機會。”

“有時間讓他過來見我。”

想起玄璟來,姚鶴晴就想起袁小姐和那位繼室袁夫人來,這繼母和繼母差著輩分呢,這裏流言蜚語猛如虎,也不知玄璟能不能吃得消。

沒過兩日,晚霏霏就差人將十萬兩銀子送到了姚鶴晴手裏,十萬,明明是一個很大的數字了,姚鶴晴卻覺得杯水車薪。

眼下天氣漸漸冷了,將士們身上嗯棉衣都是好些年前的了,縫縫補補的太可憐了。

更揪心的是,姚鶴晴無意間撞見有士兵朝著自己的棉衣裏塞樹葉。

“你這是做什麼?”當時姚鶴晴見狀就好奇的問。

那士兵苦笑道:“下了兩場雪,天氣漸漸冷了,屬下的衣服在夏天的時候被老鼠磕了,少了不少棉花,這冬天就有些吃不消,所以隻能塞一些樹葉禦寒。”

當時,姚鶴晴的心仿佛被鈍刀子割的生疼,鼻尖一酸眼淚都差點下來,她當時就決定給將士們新做一套棉衣。

一身好的棉衣至少需要二兩銀子,二十七萬姚家軍,需要五十四萬兩。

原本姚鶴晴手裏還算寬裕,隻是無心師父建佛音寺她出了一百萬兩,如今兜裏幾乎比臉還幹淨了。

況且,晚霏霏的婚期是在來年的春天,她的嫁妝暫時也到不了手。

該怎麼辦呢?

見姚鶴晴愁眉不展,朗月好心提醒:“郡主,咱們之前收的山杏核可都還在倉庫裏放著,開春之前如果不賣出去,夏天的時候會生蟲子的。”

“大概有多少斤?”姚鶴晴猛然回神,前些日子她還研究杏仁露怎麼銷售,這才過了多久,竟然把這茬忘了。

“大概有五百石,郡主您收這麼多杏核都做杏仁露嗎?”

一石等於一百斤,五百石大概等於五萬斤了。

這五萬斤杏核,姚鶴晴不可能隻做杏仁露賣,因為那東西雖然高喝也不過就是圖個新鮮,並沒有什麼吸引人的。

琢磨了一會兒,姚鶴晴對朗月道:“你差人送些來,我研究研究。”

說著,姚鶴晴又列了一個單子,上麵都是幹果和果脯。

接下來的一周,姚鶴晴都在研究吃食,杏仁酥,醃杏白,五香杏仁,還有用杏仁炒的菜,這種新的吃法讓所有人都是大開眼界。

這一日,玄璟來了。

他一身藍色錦衣,風度翩翩。

“快,嚐嚐。”姚鶴晴擺了一桌子的杏仁宴。

玄璟有些不安:“郡主,這山杏仁吃多了可是要中毒的,您確定這東西沒有問題?”

姚鶴晴不樂意了,小臉一沉:“讓你吃你就吃,廢什麼話。”

玄璟有些慌,連忙拿了筷子品嚐。

算了,毒死就毒死吧,總比姚鶴晴弄死他強。

玄璟視死如歸的將姚鶴晴做出來的東西嚐了一遍,沒想到竟然停不下來,他從來不知道山杏仁竟然能做出這麼多美味的吃食來。

“怎麼樣?”

直到玄璟捧著肚子打飽嗝,姚鶴晴才開口問。

“好吃,好吃!”玄璟連連稱讚。

姚鶴晴喝了口茶:“那這銷售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怎麼賺錢怎麼來,我現在特別缺錢,你給我想想來錢快的法子。”

玄璟笑了,從身上摸出一打銀票來:“知道郡主缺錢,這是屬下從袁家搜刮的,應該能替郡主分擔一下。”

“聰明啊!”姚鶴晴一喜,將玄璟遞過來的銀票數了數,二十五萬兩,加上晚霏霏送來那十萬兩,將士們的棉衣可以付定金了。

“最近,你府上怎麼樣。”

說完正事,姚鶴晴有些好奇他身邊那兩個女人,會不會把玄璟府上攪個天翻地覆呢。

玄璟有些晃神:“袁小姐出家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