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的心咯噔一下,怎麼也沒想到大劉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機。

這下子是完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什麼,小江?”荀副將看著姚鶴晴的目光很是錯愕,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是如此放蕩的人。

姚鶴晴的臉色慘白如紙,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這下完了,這次比丟了姚家軍兵符還可怕,事情鬧出來怕是徹底失了軍心了。

“小江,在床底下?”晚逸霄也是錯愕。

玄夜自然也是不敢相信,大劉就在他失神的時候,起身朝著姚鶴晴的床榻走去:“沒錯,小江就在床底下!”

說著,大劉就扶著姚鶴晴的床沿彎下腰想要將小江拖出來。

忽然間,大劉整個人石化。

姚鶴晴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等著荀副將和晚逸霄輪番的批評教育,半晌見大劉跟個木頭一樣趴在她床底下一動不動,姚鶴晴疑惑,這人怎麼不把小江拖出來?

晚逸霄見大劉木樁子一樣,也彎下了腰往床下看,此時姚鶴晴的床底下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啊。

“人在哪?”晚逸霄詫異的問,莫不是大劉看花了眼?

大劉差點瘋了,整個人都鑽到姚鶴晴的床底下,轉了一圈之後,發現確實沒有小江的身影。

“不可能,這不可能!”大劉失魂落魄的呢喃,怎麼可能呢,之前往床底下看了兩次都見小江一動不動的躺在裏頭,這怎麼一眨眼人就沒影了,真是見鬼了!

感受到大劉的異樣,姚鶴晴漸漸恢複神智,忽然想到什麼,姚鶴晴頓時又活了過來。

“看花眼了吧,我的床底下怎麼有小江,你這分明就是誣陷。”姚鶴晴起身,一臉正色的質問大劉。

荀副將也彎下腰看姚鶴晴床下的情形,確實空空如也。

姚鶴晴本就身份尊貴,這樣沒探查出結果,怎麼也得給她一個交代。

“拖出去,五十大板!”這次不等姚鶴晴發號施令,荀副將直接開口。

直到大劉身上挨了板子,他才回神:“不,我分明就看見小江了,肯定是有人又把他藏起來了!”

就算他嚷嚷的再大聲,也沒有人相信他的話了。

姚鶴晴營帳,她客氣的留晚逸霄跟荀副將用早飯,二人對視一眼,灰溜溜的走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姚鶴晴沒有跟他們發火就不錯了,要是留下來,這早飯還真是消受不起。

“我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晚逸霄說完,隨著荀副將離開。

見兩個人消失在門口,姚鶴晴捂著胸口蹲在地上,好懸,太懸了。

“郡主。”朱雀從暗處閃身出來,立刻給姚鶴晴倒了一杯茶。

姚鶴晴猛的灌了兩口,然後問:“小江呢?”

“屬下將人綁在玄夜房裏了。”朱雀道。

姚鶴晴鬆了口氣:“你們兩個好好審,他怎麼就出現在我的床上?”

“是。”朱雀應聲,又出了門。

朱雀發現情況不對之後,直接掀開的後麵的帳篷,看見床下的人影直接就拖了出去,這才讓姚鶴晴逃過一劫。

也幸好姚鶴晴住的是帳篷,要是房子的話,朱雀可沒辦法把牆拆了。

早飯,姚鶴晴喝了一碗粥,吃了三個包子壓驚,剛放下筷子,朱雀就來了。

“審出什麼來了?”姚鶴晴喝了口茶問。

“小江說,昨夜大劉非拉著他上茅廁,這走到一半人就沒了直覺,醒來就在您的床上了。”朱雀臉色不好,竟然有人敢陷害她主子的女人,真是該死!

姚鶴晴點了點頭:“看樣子就是大劉想要陷害我了。”

大劉想讓她身敗名裂,想讓姚家軍厭惡她,這太歹毒了,怕並非是兩隊比賽的私人恩怨,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她,不然大劉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屬下這就去將人綁了。”朱雀說完要走。

姚鶴晴立刻叫住她:“不急,派人好好盯著,我倒要看看指使他的是何方神聖。”

“郡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