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要求……”晚逸霄徹底崩潰,他恨不得起來掐死姚鶴晴,可是半點力氣都沒有,隻能故作和顏悅色的問。

姚鶴晴嘿嘿一笑,眸光流轉。

她回頭,環顧在場看熱鬧的眾人:“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大家有些失落,本不想聽她的,可畢竟姚鶴晴是姚震天的女兒,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

諸位將士們轉身離開,不知誰說了一聲:“這下晚將軍怕是要栽到鶴晴郡主手裏了,這輩子完了。”

“怎麼說?”有人湊上前問。

“可別跟別人說啊……鶴晴郡主這次來軍營……就是挑男寵來了……”又有士兵小聲嘀咕。

所以,原本威風凜凜的晚將軍,要成為鶴晴郡主床上的……小可憐了……

一想到這裏,好幾個人回頭,對晚逸霄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人群中的荀副聽了氣的吹胡子瞪眼,轉身又折了回去。

“你們兩個,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姚鶴晴正要跟晚逸霄談條件,忽然就冒出來一個長得跟張飛一樣的大叔來。

看著荀副將要吃人的樣子,姚鶴晴有些心虛。

“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她疑惑的問。

“誤會?”荀副將眼的向銅鈴:“能誤會什麼,你來軍營做什麼老子都心知肚明,收起你的齷齪心思,我軍營的男兒豈是你想染指就能染指的!”

說著,荀副將憤怒的拔劍,直接抵在了姚鶴晴的胸口。

姚鶴晴蒙了,這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啊。

聽了荀副將的話,姚鶴晴頓時覺得委屈的不行:“什麼染指,我做什麼了?”

不知該說什麼,荀副將冷哼一聲:“你自己明白!”

“我明白什麼?”姚鶴晴眸光微轉,想起荀副將口中‘染指’這兩個字來,忽然恍然大悟:“你們覺得我來軍營,是挑男寵來了?”

“不是麼?”荀副將也不相信,可是這幾天軍營都傳開了,無論是不是,但是能鬧出這種傳言來,姚鶴晴人品就有問題!

“我男人,當朝太子,淩霄國第一美男,我放著好好的太子妃不做,給他戴綠帽子?”姚鶴晴氣的鼓鼓的,說話高了好幾個分貝:“就你們精明,楚南傾就是個傻子,被我蒙在鼓裏全然不知?”

荀副將一想,覺得姚鶴晴說的在理,楚南傾那麼優秀,姚鶴晴怎麼會背叛他呢,要是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皇上那邊也不好交代。

“哈哈……你……哈哈……你們別吵了……”地上的晚逸霄忍無可忍,終於開口:“趕緊……解藥……”

姚鶴晴朝著荀副將眨了眨眼,抬手推開他手裏的劍,然後轉身看向晚逸霄:“要解藥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

話音剛落,荀副將手裏的劍直接架在了姚鶴晴的脖子上:“解藥,快拿出來!”

還談條件,命還要不要了?

姚鶴晴一怔,還沒等說話,荀副將脖子上又多了一把劍。

“放開郡主。”朱雀黑著一張臉,手裏的劍緊緊的貼在荀副將的脖子上冷聲開口。

荀副將根本不在乎,手裏的劍又朝著姚鶴晴的脖子貼了貼:“你把解藥給他,我就收手。”

姚鶴晴也是個不怕死的,她撇了地上一邊打滾一邊笑的沒有半點形象的晚逸霄,然後慢悠悠的道:“你殺了我,他就活不成了。”

“你!”荀副將握緊了劍柄,真想直接抹了姚鶴晴的脖子,這丫頭真是太丟臉了,丟攝政王的臉,丟姚家軍的臉!

“什麼條件……說……”

晚逸霄感覺自己都要笑抽筋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對姚鶴晴嘔吼。

姚鶴晴看了荀副將一眼,涼涼的道:“要麼殺了我,要麼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