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多管閑事,就問你還比不比!”

再這樣磨蹭下去,晚逸霄擔心自己真會被這個女人氣死。

“比啊。”姚鶴晴點頭。

“郡主,您身體本就不好,且並不會武,還是算了吧。”朱雀苦苦哀求,她心裏害怕極了,如果姚鶴晴輸了真要給晚逸霄倒一個月尿壺的話,那她家殿下知道了豈不是要把她剁成肉泥?

姚鶴晴雙手掐腰,脊背挺的筆直,轉頭就質問朱雀:“怎麼,你就確定我會輸?”

朱雀吞了吞口水,不是確定,是肯定啊。

“郡主,不如讓屬下替您跟他比試,要是贏了算您的,輸了算屬下的怎麼樣。”

如果輸了,朱雀給晚逸霄倒尿壺,也不會讓姚鶴晴丟臉。

“你要是怕了,就讓朱雀上。”

沒等姚鶴晴說話,晚逸霄輕蔑的開口。

“不用,你身上的傷還沒好,要是傷口撕裂以後可是要落下病根的。”姚鶴晴拍了拍朱雀的肩膀:“放心啊。”

此時,兩個人已經麵對麵站在大院中央許久,自然有人好奇,所以來湊熱鬧,這一聽說晚逸霄要跟姚鶴晴比武,立刻召集許多將士們來看熱鬧。

大家都覺得姚鶴晴太狂妄自大,這分明是自己找死。

“好了,開始吧。”姚鶴晴整理好袖口,然後擺出一個應戰的姿勢,雲淡風輕的開口。

“等等。”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晚逸霄立刻道。

“怎麼,怕了?”姚鶴晴眯了眯眼睛,學著晚逸霄的語氣開口。

晚逸霄咧嘴笑:“既然是要比武,需要簽一份生死狀,不然我怕太子殿下跟皇上怪罪。”

朱雀腿都軟了,白著一張臉直接跪在姚鶴晴麵前:“郡主,您金枝玉葉怎麼能跟一介武夫計較,我看今天這事還是算了吧,萬一您有個好長兩段,屬下可怎麼向太子殿下交代。”

看著朱雀都要哭了,姚鶴晴彎腰將人扶起來:“放心吧,我沒事。”

說著,她給玄夜一個臉色:“你帶著她後退十步。”

“郡主……”朱雀又要跪,姚鶴晴一記淩厲的目光讓她的話卡在了嗓子眼,隻能不情願的跟著玄夜後退。

“真麻煩,簽吧。”姚鶴晴琢磨了一下:“我也要簽一份,如果你在眾人麵前出了醜,可不能肆意報複。”

“好啊。”

晚逸霄雖然答應的痛快,但是心裏十分後悔,他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竟然要跟姚鶴晴一個女人比武,大家豈不是認為他在欺負女人?

可是此時已經鬧成這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沒辦法,晚逸霄讓人取了紙筆簽了生死狀,並且按了手印,一式兩份。

姚鶴晴將自己那份遞給朱雀:“收好。”

然後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擺出迎戰的姿勢。

“如果輸了,可不準哭。”晚逸霄平生最討厭女人哭鼻子了。

姚鶴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點吧,你怎麼這麼墨跡,跟個娘們似的。”

“哈哈……”

圍觀的將士們大笑出聲,這些年他們還是頭一次聽人敢罵晚逸霄是女人的。

“那就開始!”晚逸霄黑著臉,心裏琢磨著一定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個狠狠地教訓,非得打得她跪地求饒。

一聲令下,晚逸霄便對著姚鶴晴衝了過去。

可是走到一半,他發現這女人竟然一動不動笑顏如花的看著他。

他心裏警鈴大作,還沒反應過來,姚鶴晴忽然抬手拔下了頭頂的發簪,隨即一抹銀色便朝著他射了過來。

怎麼也沒想到姚鶴晴竟然有這一波操作,圍觀的眾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氣,都替晚逸霄緊張起來。

晚逸霄連忙閃躲,可是躲得過第一次,卻沒有躲過第二次,那銀針是連續發射的。

終究,一根銀針刺進了晚逸霄的手臂。

“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