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姚鶴晴轉身就走。
“你確定?”
姚鶴晴沒走幾步,身後又傳來晚逸霄質問的聲音。
姚鶴晴有些崩潰,看樣子這家夥是知道自己有事求他了。
將心裏的怒火壓下,姚鶴晴冷靜下來想了想,挽塵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妹妹,而晚逸霄最在意的則是挽塵,如果她能照顧好挽塵的妹妹,這間接的豈不是掌控了晚逸霄,那她就不用擔心晚逸霄跟那氏和晚霏霏串通一氣陷害她了。
“好,我答應你。”思慮再三,姚鶴晴投降。
沒過兩日,挽塵的妹妹就到了。
礙於軍隊裏都是大男人,挽塵的妹妹又是個聾啞人,十分不方便,所以姚鶴晴就讓人在大門口外搭了帳篷。
挽塵的妹妹叫挽茵,又聾又啞,但是那一雙眼睛說不出的水靈。
幸好,挽茵到的時候,朱雀也回來了,姚鶴晴終於不用擔心要自己照顧挽茵了。
“郡主,您把她留在身邊能做什麼?”朱雀見了一旁乖巧的挽茵,有些不明所以。
姚鶴晴歎了口氣:“好生伺候著吧,誰叫我有求於人了呢。”
朱雀臉色不好,要她照顧挽塵的妹妹,這是真把她當成丫鬟了?
“郡主,晚逸霄叫您過去一趟。”
姚鶴晴正趴在桌子給玄璟寫信,老鄭就從門外進來。
姚鶴晴擱下手裏的筆,嘴角上揚,還真是尊卑不分了,她好歹也是有挽茵在手裏的,豈能任由姚奕辰擺布。
“他雖然是個先鋒,但我也是郡主,論品階我可比他高,憑什麼我要去見他?”姚鶴晴有一下沒一下的叩擊著桌麵開口。
老鄭一聽,覺得姚鶴晴說的在理,索性又回去請晚逸霄。
姚鶴晴正在琢磨怎麼將自己的杏仁露推銷出去,晚逸霄這就來了。
“啊……啊嗯……”
原本坐在一旁安靜的繡花的挽茵見了晚逸霄十分驚訝,立刻放下手裏的東西,一下子撲到晚逸霄的懷裏熱情的嗯嗯啊啊說個不停,眼角還有淚滑落。
晚逸霄一邊安撫挽茵,一邊憤恨的看了姚鶴晴一眼。
姚鶴晴有些緩不過來,這挽茵好像看上晚逸霄了,可是這晚逸霄喜歡她的哥哥啊,這事兒是不是亂了套了?
感受到晚逸霄求救的目光,姚鶴晴這才叫朱雀將挽茵帶出去。
“就這麼幾步,非要我來見你,你這千金之軀還真是尊貴無比。”晚逸霄坐在姚鶴晴麵前臉色難看的不行,語氣中帶著幽怨。
姚鶴晴喝了口茶,不悅的道:“我是從一品,你是從四品,我讓你來見我,難道不不應該?”
晚逸霄臉色一僵,想要跟姚鶴晴理論,又覺得沒必要。
“說,找我什麼事。”姚鶴晴給晚逸霄倒了茶,然後沒好氣的問。
晚逸霄將手裏的兩張圖紙丟到姚鶴晴麵前:“這弓弩和火槍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你問這事做什麼?”姚鶴晴看了他一眼問。
“我想知道。”晚逸霄道。
“無可奉告。”姚鶴晴答。
晚逸霄臉色暗了暗,然後問:“這東西,不會是你偷來的吧?”
他雖然不在京城,但是姚鶴晴這個人他還是了解的,胸無大誌,肚子裏也沒有墨水,這麼厲害的東西怎麼會是她想出來的呢。
姚鶴晴也不生氣,隻是淡淡的問:“就算是我偷的,那又怎麼樣?”
“你!”
對於姚鶴晴,晚逸霄有一萬個無奈,這女人如果是未來的皇後,豈不是給淩霄國丟臉?
“無論我是自己研究的,還是偷來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呢,你隻要把這製作的步驟研究出來就行了。”姚鶴晴淡淡的道。
說完,她又補上一句:“你來質問我,是不是根本什麼都琢磨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