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叛徒!”一號直接抽了冷昊身上的劍就要對二號動手,那臉還沒等刺進二號的胸膛,玄夜手裏的剪刀直接戳進了一號的腋窩。
一號慘叫一聲,掉了手裏的劍,捂著腋窩直接跌坐在地上。
姚鶴晴原本以為,對她下殺手的不是寇家就是霍家,沒想到又牽扯出來一個大人物,大皇子。
姚鶴晴雙拚托腮,看著對麵認真處理公務的楚南傾問:“你不說大皇子被杭封雄抓了嗎,怎麼還能派人對我下毒手呢?”
“或許他是提前安排的。”楚南傾擱下手裏的筆,聲音低沉。
“說的也對。”姚鶴晴揉了揉眉心,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總感覺事情並非這麼簡單。
看了看時間,已經夕陽西下,看著一旁正認真批改公文的男人,姚鶴晴悄無聲息的出了門。
朱雀受了傷,她去瞧了瞧,看著床上麵色慘白氣若遊絲的姑娘,想起她說的那個去世的禦廚父親,姚鶴晴有些辛酸。
她特意給朗月熬了一份烏雞人身湯,又給楚南傾做了幾道小菜。
飯桌上,姚鶴晴雙手托腮,看著麵前的男人吃的香甜。
“怎麼不吃?”楚南傾喝了口茶,看著對麵發呆的女人問。
姚鶴晴搖頭:“不是有句話叫秀色可餐麼,我不餓。”
男人嘴角上揚,風卷殘雲的填飽肚子,抱著女人就上了床。
“你幹什麼?”姚鶴晴回神,看著撲上來的男人問。
男人低頭吻在她的額頭:“告別……”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她心裏不是滋味,拒絕的話到嘴邊又咽下。
相比昨夜,今夜更加瘋狂,即使再痛再累她都忍著。
“我該走了。”
最後一次結束,楚南傾擁著懷裏一絲不掛的女人聲音沙啞。
姚鶴晴在他懷裏蹭了蹭,抬手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啞著嗓子道:“注意安全,我等你。”
一盞茶之後,男人一身黑色勁裝上了馬背,姚鶴晴倚在門口,心中十分不舍。
“回吧。”他說了一聲,然後打馬離開。
看著絕塵而去的男人矯健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姚鶴晴呼了口氣,然後對暗處的玄夜道:“我們也走吧。”
“郡主,更深露重,我們天亮再離開也不遲。”玄夜拱手道。
姚鶴晴回頭看了看客棧裏搖曳的燭光,他走了,她一個人在這裏豈不是很孤單?
原本,姚鶴晴是打算讓朱雀留下養傷的,可是朱雀得知姚鶴晴要走,死活要跟著。
“郡主,奴婢的傷已無大礙,您身邊不能沒有貼身伺候的人。”
“你這樣子,是你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你放心我身邊還有玄夜呢。”
朱雀捂著肚子直接跪在地上:“郡主,您要是不帶著屬下,那屬下就沒必要活著了。”
說著,這人不知從哪摸出一把匕首來直接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日大火,姚鶴晴險些被摔死,她雖然也受了傷但還是有責任,楚南傾來之後見都沒見朱雀,朱雀自覺的有愧主子的交代,所以這次拚了命也要護姚鶴晴周全。
看著朱雀以死相逼,姚鶴晴知道這也是個要強的姑娘,得了,那就照顧她吧。
姚鶴晴特意讓玄夜在那車上鋪了厚厚的褥子,讓朱雀躺的舒服些,又叮囑車夫駕車一定要平穩,一行人便又上了路。
“郡主,之前抓的那兩個人怎麼處理的?”朱雀側頭有氣無力的問。
姚鶴晴道:“原本打算放那個說實話的一馬的,誰知他們自相殘殺,都死了。”
不是她食言,這可不能怪她。
“屬下總覺得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朱雀蹙眉想了想道。
大皇子沒抓之前忙著在邊關打仗,哪有時間顧及姚鶴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