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見你的時候,一口一個俏哥哥,想盡辦法朝我懷裏鑽,如今還不過一年,你就這樣嫌棄我,難道你是不想跟我好了?”男人的聲音帶著幽怨,神色也是委屈。

姚鶴晴吞了吞口水,這廝是在跟她撒嬌?

不過一年的時間,二人的變化確實天差地別,不過卻更加真實了。

姚鶴晴嘴角上揚,抬頭摸了摸男人俊美的側臉,羞怯的道:“我有些疼……”

“那你睡吧。”

男人收斂了渴望,就要起身下床,姚鶴晴的手忽然搭在他的臉上:“等晚上……我服侍你……”

“好。”楚南傾眼裏閃過一抹精光,替姚鶴晴蓋好了被子。

姚鶴晴原本還想睡一覺,忽然想起昨夜抓到那個下迷藥的人還沒有審問,還有對朱雀下毒手那個,索性穿好衣服讓玄夜將那兩個人帶到了隔壁。

對朗月用暗器那個,此時已經渾身是血,看來楚南傾的人已經用過刑了。

“說了?”姚鶴晴指了指渾身是血那個人問。

冷昊搖頭:“嘴硬得很。”

他正想依著楚南傾的交代將人弄死,姚鶴晴就提人了,那就先讓他再多喘幾口氣。

姚鶴晴笑了:“看來,你們的手段也不怎樣啊。”

冷昊嘴角抽了抽,拱手:“如果郡主能讓他開口,屬下就管玄夜叫爺爺。”

這是玄夜替姚鶴晴提人的時候跟冷昊打的賭,也正是用這個激將法,冷昊才留了那人一命。

“好啊。”姚鶴晴咬了一口蘋果,然後走到那渾身是血的男人麵前,指了指身邊另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你們兩個是一夥的吧?”

那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別過頭去,異口同聲的道:“不認識!”

“不認識好啊。”姚鶴晴笑容燦爛,叫了玄夜來,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玄夜有些吃驚,應了一聲立刻去辦。

“你們兩個老實交代,是誰派你們對我下毒手的,說實話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姚鶴晴一邊啃蘋果一邊踱著步子轉圈打量著兩個人。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二人又是異口同聲。

“殺了多沒意思。”姚鶴晴冷笑,眼裏都是算計。

沒一會兒,玄夜將東西準備好了。

一共擺了兩張桌子,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一旁還立著一個衣著暴露的美人兒,而另一桌隻有一把剪子。

桌上的飯菜香氣四溢,兩個人不停的吞口水,自打昨夜被抓,他們水米未進,早已經渴的餓的不行,如果能讓他們飽飽的吃上一頓,死也值了。

“咱們做個遊戲啊,就玩兒抽簽,誰要是贏了這桌美味佳肴就是誰的,而且還有美人兒服侍,誰要是輸了……”

姚鶴晴拾起另一桌的剪子:“誰要是輸了,就剪掉他的舌頭,還有……命根子……”

“娘的,你耍我們!”那個渾身是血的人朝著姚鶴晴瞪大眼睛罵道。

姚鶴晴又咬了一口蘋果,然後點頭,十分誠懇的道:“沒錯,我就是在耍你們。”

那又怎樣,成王敗寇,他們沒有資格說不。

姚鶴晴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摸出一顆骰子:“咱們就玩兒擲骰子,誰的數大就算誰贏。”

“不玩兒!”兩個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其實他們渴望那一桌美味,還有那個身姿窈窕的美人兒,但是他們不甘心就這樣被姚鶴晴當猴耍。

姚鶴晴撇嘴,這兩個人說話怎麼總是一模一樣,難道這就叫心心相印?

“玩兒也得玩兒,不玩兒也得玩。”

姚鶴晴嗬嗬一笑,將骰子丟給玄夜:“你替給我們下迷藥這個擲,然後冷昊就替那個對朱雀下毒手的擲,看你們誰贏。”

那兩個被五花大綁的人欲哭無淚,合著他們真是被當猴耍呢,生死大事就被別人擲骰子決定,沒他們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