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把戲給我演的像一些,如果被人看出破綻來,我可不會給你們好果子吃。”

此時,姚鶴晴正穿著朗月的衣服,而朗月穿的確是姚鶴晴的錦衣華服。

姚鶴晴目光如炬的看著朗月和挽塵,又補充道:“我盡量天黑趕回來,你們一定要撐住。”

“郡主……奴婢可是清白的姑娘,您讓我們做那種事情,還不如殺了奴婢!”朗月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都快哭了。

姚鶴晴耐心安慰:“演戲而已,你要是不依,我直接把你給嫁出去。”

朗月隻能遵命,她還不想嫁啊。

因為姚鶴晴和朗月容貌不同,為了瞞過門口的守衛,姚鶴晴特意化了妝,腮幫子一麵含了一塊糖,像是被主子打腫了臉的樣子輕而易舉的就混了過去。

姚鶴晴和朱雀很快就上了浣溪山,朱雀會武,這爬山的體力活自然難不倒她,可是苦了姚鶴晴,她覺得自己的腿都要斷了。

“郡主,您休息一下,屬下先去探探路。”

姚鶴晴點頭,便坐在一塊石頭上乘涼。

朱雀走了好一會兒也沒見著人回來,姚鶴晴有些著急。

就在她準備去前麵看一看的時候,腳剛著地,忽然感覺小腿肚子一痛,姚鶴晴一低頭,就看見一條白色的蛇在草叢裏蠕動。

姚鶴晴嚇得不行拔腿就跑,可是沒跑幾步,頓時感覺頭暈眼花胸悶氣短,彎腰掀開衣裳,就見小腿處的傷口正在冒黑血。

有毒!

姚鶴晴想爆粗口,這都入冬了,山裏怎麼會有蛇呢?早知道這樣她就備一些蛇毒的解藥啊,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漸漸的,體力不支,姚鶴晴跌坐在地上,身體在一點點的失去知覺。

閉眼前,姚鶴晴惱的要死,自打來到這個世界,大風大浪她也算見識過了,沒想到最終竟然栽在一條蛇的身上。真特麼的冤。

不知過了多久,渾渾噩噩中,姚鶴晴聽到了敲木魚的聲音。

她緩緩睜眼,就見一個僧人模樣的跪在觀音菩薩麵前背誦經文。

姚鶴晴猛然一驚,這就是晚霏霏口中說的,佛音寺的僧人?

她這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麼?

見那僧人誦經十分認真,姚鶴晴也沒有打擾,隻是閉目養神聽著,聽著聽著又睡了一覺,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近夕陽西下。

姚鶴晴連忙起身,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地上的,身下是一床鋪子,再下麵是一塊掉了漆的舊門板。

“醒了,感覺如何啊。”

“多謝您……”

感謝的話剛要出口,姚鶴晴就看見了不不遠處那條正在休眠的白蛇,她嚇得又是一個哆嗦,臉上頓時血色全無。

那條蛇仿佛聽見了動靜,睜開眼睛看了姚鶴晴一眼,然後又嫌棄的閉上。

“它……它……”姚鶴晴抬起手顫抖的指向那一團白色的軟趴趴的東西。

那僧人轉身,露出那張被燒的麵目全非的臉來。

姚鶴晴吞了吞口水,這張臉,簡直比那隻毒蛇還可怕。

“小白一向溫順,你定時踩了它的尾巴,它才咬你的。”僧人淡笑著開口。

他溫和且慈愛的笑容感化了姚鶴晴,頓時覺得他這張臉也沒有剛剛那麼恐怖了。

姚鶴晴遲疑了一下,目光又落在那條蛇身上,這才發現它的尾巴確實染了血色。

“我不是故意的……”她竟然跟一條蛇道歉,然而那條蛇根本沒有打理她,姚鶴晴頓時有種挫敗的感覺。

僧人上前,給姚鶴晴把了脈:“蛇毒清理的差不多了,不過你體內的寒毒十分凶猛。”

“可有解毒的法子?”姚鶴晴並沒有報什麼希望,不過還是有些期待。

那僧人竟然點頭。

“真的?”

“以毒攻毒也是個法子。”僧人道。

“您能替我解了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