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頭的前兩個有問題,那剩下的肯定也跟他們是一夥的。

郡主府處於繁華的大街,時不時就有百姓來來往往,因為這裏熱鬧,很快就有許多人圍了上來。

“這是怎麼回事?”後圍上來的人看著姚鶴晴主仆二人一身的狼狽,和大門口亂七八糟的爛菜葉,臭雞蛋等,好奇的開口問。

姚鶴晴清了清嗓子,正戲開始了。

她悄悄地掐了自己的大腿根一把,忽然鼻尖一酸,眼淚就落了下來。

她被朗月扶著艱難的站起身來,環顧那些後圍上來的百姓:“鄉親們給我評評理,我今日剛出門就被他們堵在了門口,一邊罵我還一邊朝我身上扔東西,我不知我做錯了什麼?”

朗月動了動唇,不明白一家子主子要唱哪出戲,為什麼往您身上扔東西您不是知道麼,他們說您背著殿下養男人。

感受到她疑惑的目光,姚鶴晴撇了朗月一眼:廢話,你知道,他們後來的能知道嗎?

“你別裝傻,你趁著太子殿下昏迷養男人,給他戴綠帽子,下賤不要臉!”

“你還把太後娘娘氣暈過去了,太後娘娘和皇上仁慈,可我們看不過去,像你這種人就應該扒光了沉井……”

大家又將姚鶴晴的罪名重複了一遍,什麼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什麼難聽說什麼。

姚鶴晴委屈的眼淚直流,楚楚可憐的道:“我什麼時候做過那些事,我怎麼不知道,你們這樣汙蔑我有什麼證據?”

“是啊,沒有證據不能隨便瞎說啊。”後麵的百姓覺得姚鶴晴說的有理,開始附和。

姚鶴晴擦了一把眼淚,哽咽著又道:“太後娘娘是頭風症舊疾複發所以才暈倒的,這件事除了我,皇上和其他幾位娘娘也都知道,你們憑什麼說是我氣的……”

說著,姚鶴晴小臉慘白起來:“我要是真犯錯了,就算皇上不治我的罪肯定也是要禁足我的,皇上可是個明君,你們這樣胡鬧,是對皇上有什麼不滿嗎?”

此話一出,人群中喧嘩起來。

“對啊,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汙蔑鶴晴郡主,因為滬州疫情,郡主跟太子殿下為百姓們做了多少貢獻,休要汙蔑好人!”

“是啊,鶴晴郡主為了百姓們可是捐了不少銀子,還要建泥塑工廠解決災民的溫飽問題,聽說前些日子工廠失火被燒成灰了,如今太子殿下又昏迷不醒,她有多辛苦啊!”

“你們看看,她都瘦了一圈了,一個姑娘家怎麼能受得了你們這種欺負!”

先來的那些人臉色有些不好,原本是想讓大家看清姚鶴晴好色下賤不要臉的真麵目,如今怎麼還反過來?

姚鶴晴顫抖著身體,抹了一把眼淚,抬頭看了看天,一臉絕望的道:“我父親早逝,母親出家,未婚夫也是昏迷不醒,如今還要這樣被你們汙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說著,姚鶴晴推開身邊的朗月,朝著一旁的紅漆柱子就撞了過去。

“郡主……”

朗月見狀大驚失色,她剛站穩腳,姚鶴晴已經一頭撞了上去。

砰的一聲,額頭頓時鮮血淋漓。

“郡主……你可不能死啊……您要是死了,那太子殿下誰來照顧……慧慈師父誰來照顧……奴婢怎麼辦啊……”朗月上前,一把將搖搖欲墜的姚鶴晴抱在懷裏,哭的泣不成聲。

前頭的那些人見鬧成如今這樣,轉身就要溜。

朗月立刻指著那些人道:“你們汙蔑了郡主,又害的她自殺,現在還想走?”

後頭的那些百姓見狀立刻攔截:“你們不能走,汙蔑可是要割舌頭的,走,跟我們去見官!”

那幾個造謠生事的人慌了,拚了力氣往外衝,後頭的百姓們卻將路圍的水泄不通。

“哎呀,老大的力氣,你竟然會武,你根本不是普通的的百姓!”

“哎呀,你們看看,這幾個人好眼生,咱們都不認識,不知是哪來搗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