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這話說的真好聽,可本宮看來這就是借口!”陸昭儀插話。
“……”
姚鶴晴有些無奈,這麼多女人,這麼多張嘴,你一句我一句,就算她再有理,這些個老女人也能把白的說成黑的,與其跟她們辯解,倒不如閉嘴,還是省省力氣吧。
見姚鶴晴不說話,一旁的天舞公主……哦,現在也是皇上的憐妃了。
憐妃譏諷的開口:“你怎麼不說話了,這麼快就承認了?”
姚鶴晴淡淡的道:“你們人多勢眾,我說不過你們。”
說完,姚鶴晴深深地看了正在喝茶的楚莫麒一眼:“臣女問心無愧,想來皇上一定會給臣女一個公道的。”
皇上口中的茶水一噎,差點嗆到,這麼快就輪到他上場了嗎?
“那個……”
楚莫麒剛要說話,太後坐直了身子一臉嚴肅的搶先開口:“怎麼說你爹也是跟皇上結拜過的,你父親早逝,皇上又是心軟的,你做的再過分,他也不會治你的罪,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件事就由哀家做主。”
太後頓了頓,繼續開口:“現在自證你清白的法子隻有兩個,一是讓老三給你作證,二就是讓嬤嬤驗身。”
姚鶴晴有些無奈,楚南傾如今正在昏迷怎麼可能給她作證,要是驗身她是必死無疑。
“太後娘娘,如今太子殿下正在昏迷,這件事,我看不如等他醒來再說吧。”一直沒有說話的顏嬪小心翼翼的看了皇上一眼,對太後開口。
皇後聽了白了顏嬪一眼:“女人的清白可是比命重要的,畢竟郡主跟太子還沒有成婚,要是安分守己定是完璧之身,直接讓嬤嬤驗了就是。”
“……”直接就把話堵死了,姚鶴晴還能說什麼。
看著太後幾個人對她小命兒誌在必得的樣子,就算她是完璧之身怕是也會給她扣一頂不貞不潔的帽子,
沒等姚鶴晴作答,皇後直接看向一旁難得安靜的二公主:“娉婷,你說呢?”
二公主笑了笑,淡淡的掃了姚鶴晴一眼恭順的道:“但憑皇嫂做主。”
姚鶴晴眸子眯了眯,之前聽說因為希悅郡主的婚事兩個人好像鬧了一陣子,如今這二公主對皇後怎麼這種態度。
說明了什麼,說明她們都不想讓姚鶴晴好過。
“鶴晴郡主,不如你實話實說,你要是清白也就算了,要是已經非完璧之身,還檢查什麼,怪麻煩的。”陸昭儀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纖纖素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給懷裏的橘貓順毛。
“說的也對,你要是撒謊,一會兒被驗出來的話,那可是欺君之罪,要被滅九族的。”天舞公主有一下沒一下的轉動著手腕上的八寶鐲子,眼裏滿滿的幸災樂禍。
姚鶴晴聽了嘴角上揚,麵色淡然,麵對這些人的七嘴八舌,沒有半點畏懼。
太後摩挲玉如意的手一頓,幽深的眸子看向姚鶴晴,據可靠的消息,姚鶴晴已經非完璧之身。
如今楚南傾昏睡著,她已經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了,按照規矩,這種不守婦道的人是要扒光了被沉井的,為什麼從姚鶴晴的臉上看不見半點恐懼?
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裏摸爬滾打幾十年的太後,竟然看不穿姚鶴晴的心思。
姚鶴晴直了直脊背,看向陸昭儀:“您說,欺君之罪,是要被滅九族的是吧?”
“那是自然,怎麼,難道你想挑釁王法不成?”陸昭儀一臉嚴肅目光鄙夷的對姚鶴晴開口。
姚鶴晴看向一直看戲的楚莫麒:“皇上,欺君之罪,真的會被滅九族嗎?”
“自然。”
說這話的時候,楚莫麒有些心虛,這丫頭恢複神智之後依舊裝傻就算欺君了,可是他看在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情分和銀票的麵子上也饒了她了……
“前些日子,陸昭儀宮裏死了一個宮女,陸昭儀跟皇上說她是患病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