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一口氣說完,姚鶴晴有些懵:“我又不是讓你進宮做太監,你緊張什麼?”

玄凜重重的給姚鶴晴磕頭:“多謝郡主抬愛,屬下無福消受。”

要給姚鶴晴做男寵,他還不如閹了進宮做太監去。

雖然被姚鶴晴玩兒夠了他一樣有機會娶妻生子,可是萬一被她玩兒壞了那可就更加生不如死了。

姚鶴晴蹙眉,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玄璟的頭頂,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郡主,屬下願意做您的男寵!”

後頭有一個小侍衛走到玄璟跟前,一臉大義凜然,反正他孤家寡人一個,爹娘是誰都不知道,也不用傳宗接代什麼的,玄璟可是救過他的命的,是該報答他的時候了!

姚鶴晴聽了老臉一紅,這是什麼跟什麼?

幽涼的目光落在玄凜和玄夜等其他人的身上,姚鶴晴眯了眯眼睛,問:“你們也以為我是要選男寵?”

幾個人雖然沒有說話,那神色明明就是在說:難道不是嗎?

畢竟沈七、雲墨這兩個跟姚鶴晴的關係,有一些……複雜,她對那種事有渴望也是順理成章。

姚鶴晴氣的吐血,她就那麼饑渴難耐,連自己的侍衛都不放過?

她現在是個正常人,不是之前那個好熱且神誌不清的傻子,畢竟楚南傾還喘氣呢,如今又是身份尊貴的太子,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她有幾條命還敢養男寵?

要是被太後皇後二公主那幾個老女人知道她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未婚夫昏迷她還有臉養男寵,百姓們的口水都能淹死她!

氣死了,氣死了,姚鶴晴雙手掐腰在原地打轉。

正巧朗月端著茶點進來,姚鶴晴抓起一旁的茶盞就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見她發怒,眾人一驚,齊刷刷的跪在地上。

玄凜道:“郡主要殺要剮屬下等不會有半點怨言,還請郡主息怒。”

算了,男寵就男寵吧,你高興就好,誰叫我們為你效命了,命都是你的,其他……也可……

朗月疑惑,她把大家叫來之後就出去忙了,看著姚鶴晴雙眼噴火的樣子,還有跪在地上膽戰心驚的眾人,不明白是因為什麼。

姚鶴晴將朗月手裏的托盤端過來,冷聲對朗月開口:“玄璟和他跟前的,每人五十鞭子,剩下的每人三十鞭子,你去讓姚叔執行!”

見姚鶴晴在氣頭上,朗月也不敢多問,立刻帶著人出了門。

沒一會兒,院子裏就響起了鞭子抽在皮肉上的悶響。

姚鶴晴喝著茶,吃著新出鍋的零食,再聽外麵抽鞭子的聲音和侍衛們的慘叫,心裏心裏的氣頓時消了不少。

兩個時辰之後,姚叔的鞭子終於抽完了,握著血淋淋的辮子,他癱軟的坐在地上喘粗氣。

手指著那些受完刑跪在地上的眾人,一臉的失望:“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們這德行,郡主怎麼看得上,還真把自己當成香餑餑?”

這話被犄角旮旯趴牆頭的一個小廝聽見,眼裏閃過一抹意味深長,悄無聲息了離開。

幾個人汗顏,郡主讓姚叔抽他們,不就是因為他們不願意做郡主的男寵?

玄凜和玄夜是聰明的,知道這是誤會了,起初他們對‘好色’的姚鶴晴很是失望,如今誤會解開,他們覺得這鞭子抽的值了。

姚鶴晴在用晚飯的時候,姚叔擦著汗走進來:“郡主,人都抽完了。”

姚鶴晴知道姚叔的手段,要是下手的話,他一鞭子下去肯定是讓人皮開肉綻露出森森白骨來,姚叔還是有分寸的,畢竟都是自己人,但是那幾個也不好過,雖然不會傷及性命,這皮肉之苦也是不好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