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辦。”
姚叔要走,姚鶴晴腦海裏忽然靈光一現,立刻叫住他。
“把這件事告訴皇上一聲,建設工廠也是為了滬州百姓能過上好日子,我一年要交一百二十萬保護費,我也想看看皇上的能力和誠意。”
姚叔聽了摸了摸自己的胡茬,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這麼說,咱們郡主府以後是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姚鶴晴歎了口氣:“沒那麼牛,畢竟姚家軍的護符一直都沒有找到。”
要是虎符能拿到手,那才可以橫著走!
“去吐蕃的人一直也沒有回信,不知他們有沒有找到佛音寺的遺址。”姚叔歎了口氣,原本精神奕奕,忽然變得垂頭喪氣起來。
“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等忙完這段期間我親自去一趟。”姚鶴晴開口。
沒過幾日,姚鶴晴正在廚房研究零食,玄凜抱著劍從外麵進來。
“郡主,放火的人抓到了。”
“哦,這麼快?”姚鶴晴抓了一把剛出鍋的薯片遞給玄凜示意他嚐一嚐。
看著薄的透亮的東西,玄凜遲疑了一下,往嘴裏送了一片,燒烤味兒,鹹淡適中,鮮香酥脆,真是好吃極了。
顧不得說話,玄凜將手裏的薯片接二連三的往嘴裏送,最後一片剛要送進嘴裏,卻被姚鶴晴搶了過去吃了。
玄凜有些委屈的看著鍋灶旁一大盆黃燦燦的薯片,您那麼多,我就剩一片了還跟我搶?
“你先說放火的人是誰,我還等著呢!”姚鶴晴撇了他一眼,就知道吃!
“您認識,前段日子不是訛了人家一萬兩銀子。”
姚鶴晴聽了麵色一冷:“那個袁小姐?”
“是啊,皇上的人查出來的,人帶來了,郡主怎麼處置?”玄凜一臉嚴肅,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往鍋灶跟前挪,那脆脆的東西味道太銷魂了。
姚鶴晴拍了拍一旁正在削馬鈴薯的朗月:“別忙了,那個袁小姐交給你,你去跟她玩玩兒。”
朗月一聽,高興的不行:“太好了,之前備下的那些刑具如今都快生鏽了。”
“別把人弄死,不要傷在臉上。”姚鶴晴苦口婆心的叮囑。
朗月應聲,顧不得擦手就出了門。
她都走的老遠,玄凜還不出門,目光一直盯著灶台上的薯片。
“你不去?”姚鶴晴問。
“玄夜在呢,用不上屬下。”玄凜吞了吞口水。
姚鶴晴直接端起一讓乘著薯片的盆塞進他懷裏:“悄悄的,別讓外人看見。”
玄凜感恩戴德,擱下手裏的劍,抱著盆就坐到了一處角落裏。
姚鶴晴一邊切馬鈴薯,一邊問他:“你年紀也不小了,有沒有用心儀的姑娘?”
“嘶……”這話一出,玄凜直接咬到手指。
“沒……沒有……”玄凜從臉紅到了耳根,目光一個勁的往外瞟。
那是朗月離開的方向。
姚鶴晴看出點名堂,也不點破:“那是你們自己的事兒,要是情投意合我就給你們辦喜事,不然就安分些,別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是。”
玄凜頓時覺得跟前的薯片沒了味道,動了動唇,默默地起身拿劍出了門。
看著他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了,這是人沒追到手,姚鶴晴翻了個白眼:“完蛋。”
晚飯,皮蛋瘦肉粥,還有幾個可口的小菜,因為一個人吃飯沒意思,姚鶴晴就讓朗月一起。
朗月喝了口粥,咬了口包子道:“郡主,一會兒要審那個袁小姐嗎?”
姚鶴晴搖頭:“不急,小心些,別讓人弄死他。”
朗月點頭:“放心,奴婢把她藏在房中的暗室裏了。”
姚鶴晴攪動著碗裏的粥,沉思片刻:“這次皇上幫了忙,咱們也不能沒有表示。”
朗月小臉耷拉下來:“郡主不會又要給皇上送銀子吧?”
姚鶴晴‘切’了一聲:“我有那麼大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