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搖頭:“不然奴婢讓人去打聽打聽?”

姚鶴晴淡然一笑:“算了,她去哪是她的事。”

畢竟睡了一次,楚南傾竟然對她不管不顧,還抄了陸家,這樣做是不是有些無情了?

姚鶴晴想了想,是了,楚南傾如果不是冷漠無情,怎麼會對自己不管不顧,跟那些女人扯上關係。

被朗月按摩了一會兒,姚鶴晴又有些困,打了個哈欠便起身。

“我睡了,累了一天,你們也歇著去吧。”

朗月應聲,替姚鶴晴鋪好床就出了門。

姚鶴晴正要脫衣服睡覺,回頭就見沈七依舊低頭看書,她緩步走到沈七麵前,掃了他手裏的話本子一眼:“有那麼好看嗎?”

沈七抬起那張俊臉淡淡的道:“還不錯。”

“既然喜歡,那就拿回去看吧。”

沈七起身,目光中有些灼熱:“我……等你睡著了再走。”

他想說跟她一起睡的,這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不用,不早了,你回去歇著吧,明早還趕路呢。”

“也好。”沈七合上手裏的書,然後出了門。

關好房門,沈七剛轉身,就對上了一雙淩厲的眼睛,四目相對,電石火花間夾雜著騰騰殺氣。

“別以為被她留在身邊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膽敢有什麼歪心思,本王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原本麵色虛弱的沈七,周身也是冷意盡顯,他涼涼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著瞧。”

說完,便自顧自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即使被後人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他的嘴角依舊噙著一抹冷笑。

“主子,不如屬下悄悄了結了他!”

男人身後,莫離抱著劍上前,目光灼灼的盯著沈七離開的方向。

“不必,本王倒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男人冷笑一聲,拂袖而去。

房間裏,姚鶴晴盯著頭頂黑黢黢的床幔發呆,陸伊伊到底去哪了,想來陸伊伊現在最恨的就是她了,是不是巴巴等著報複她呢?

漸漸的,困意襲來,姚鶴晴便睡了過去。

而此時,眸子處青樓。

陸伊伊正被兩個男人按在床上羞辱,她的身上已經不著寸縷,原本白皙的肌膚上是大片的烏青,胸前那一對兒已經布滿了齒痕。

她淚流滿麵,雙手緊握,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原本傳情的眼裏是滔天的恨意。

她的腦海裏,是被人帶到楚南傾麵前的那一晚。

她原本高高興興的,她以為跟他有了肌膚之親,他就會給她一個名分,哪怕是個侍妾,將來他成為九五之尊之後她也是後宮的娘娘,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叫人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送到了這個肮髒齷齪的地方。

被送走時,那個風華絕色的男人語氣寒涼的說:像你這樣下賤無恥的人,就應該去那種地方。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她不過就是愛慕他,想要跟他在一起。

她雖然不喜歡姚鶴晴,但也並沒有對姚鶴晴做什麼出格的事,早知他那樣在意姚鶴晴,她當初就一杯毒酒毒死那個女人好了。

身下忽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陸伊伊整張臉都扭曲了。

她弓著身子,咬牙切齒的開口:“姚鶴晴,楚南傾,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就在她生不如死的忍受著無法言說的屈辱的時候,房門不然被人一腳踹開,隨即閃進來一道黑影。

陸伊伊嚇了一跳,可是身上的兩個男人依舊樂此不彼。

忽然間,一把明晃晃的長劍伸過來,直接抹了那兩個男人的脖子。

鮮紅滾燙的血液滴落在陸伊伊胸前,那兩個男人悶哼一聲,直接倒在了她的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