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翻了個白眼,她就算想男人,也不可能是他,她可害怕自己在床上忽然被這個家夥抹了脖子。
“趕緊走,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姚鶴晴瞪了他一眼,一點也不留情麵。
“你怎麼翻臉不認人了,忘了你之前還偷看我洗澡了,如今我心甘情願讓你淩虐,你別給我玩欲拒還迎的把戲。”
還淩虐,姚鶴晴真想吐他一臉口水。
見他跟癩皮狗一樣,姚鶴晴歎了口氣,扯了一把凳子坐下:“有話直說吧。”
他來,不可能隻是自薦枕席。
蕭景然一驚,沒想到這女人倒是聰明了。
“快說,沒話就走。”姚鶴晴打了個哈欠,撇了蕭景然一眼,淡淡的道。
蕭景然遲疑了一下:“我有個一母同胞的姐姐遠嫁他鄉,算是一個不小的民族,今年他們那邊春天旱災,夏天水災,如今秋天又鬧了風沙,族人苦不堪言……”
姚鶴晴抬手打住他接下來的話:“我雖然有些錢,但也是捐給了滬州百姓,如今又要建廠房和學院,手裏沒什麼家底了,況且我猜你說的民族應該不歸淩霄國管,我有心無力,你還是去求求別人吧。”
蕭景然笑了笑:“我並不是要你出手幫忙,隻是他們現在受了災不說又被外族欺負,需要一個大靠山,想來你跟懿王殿下在皇上麵前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他欲言又止,想來姚鶴晴應該明白了。
姚鶴晴笑了笑,原來如此:“這件事你應該去求楚南傾,我上一次見皇上還是傻子的時候淩辱了他兒子,我說的話在皇上麵前根本不會有半點分量的。”
所以,就算再見楚莫麒的話,他能不把姚鶴晴趕出宮就不錯了,哪有她說話的份兒。
蕭景然來求她,姚鶴晴猜他已經求過楚南傾,可是楚南傾沒有同意,這才把主意打到她的頭上。
皇族的這些人,蕭景然一個江湖中人也就認識楚南傾和姚鶴晴,雖然關係不是很好,但是能有說話的機會,要是去求見其他皇子,別說事情能不能辦成,怕是跟那些人物見上一麵就得送一些價值不菲的見麵禮,不劃算,況且他所有的家底都用來接濟他的姐姐了。
“你隻要答應幫我在皇上麵前說說話,無論結果如何都沒關係。”蕭景然歎了口氣,有些低聲下氣。
姚鶴晴琢磨了一下,蕭景然這意思,應該是可以給她製造能跟皇上說得上話的機會,想想郡主府也曾有那麼一層關係,姚鶴晴勉強也就答應了。
見她點頭,蕭景然沉重的臉色輕鬆了不少,他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走:“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隻要我能做到,都會盡量幫你。”
“別走啊。”
見男人抬腿,姚鶴晴眼裏閃過什麼,打了個哈欠,直接上了床。
蕭景然看向她,疑惑的問:“是不是有事要幫忙?”
姚鶴晴掀開自己身側的被子,將麵前一身騷包紫的男人從上到下的打量了個遍,然後道:“是啊,不是要陪睡的,怎麼這就要走?”
蕭景然身子一僵,幹笑兩聲:“你就不怕楚南傾……”
說著,他伸出伸出右手,然後做出一個捏人的動作:“掐死你?”
他的這件事,需要楚南傾幫忙才事半功倍,上一次他很姚鶴晴玩兒曖昧,被楚南傾看見之後,派好幾個人追殺他,還好他跑得快,他就算去捉弄青樓的女人,也不敢打姚鶴晴惡心主意了。
姚鶴晴冷笑,目光中滿是玩味:“怎麼,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