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笑出聲來:“我就覺得郡主不可能這樣輕而易舉的將人放了。”

楚南傾摩擦著手裏的畫框,沉思片刻:“這個袁家,是何背景?”

莫離思索了一番:“應該是成王妃的遠房表妹。”

楚南傾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怪不得這個袁小姐膽子這麼大,敢嘲諷他的女人。

這邊,姚鶴晴看著朗月遞到麵前的銀票,嘴角扯過一抹笑意,讓朗月好好收著。

“郡主,您一天都沒吃什麼東西,快用飯吧。”星辰進門,將飯食擺在了桌上。

姚鶴晴頓時覺得饑腸轆轆,想想這些天好像都沒有怎麼正經吃飯。

她洗了手,剛坐上桌,楚南傾便從外麵進來。

姚鶴晴吃著粥,看了他一眼問:“吃飯了嗎,一起吧。”

楚南傾沒說話,坐在了姚鶴晴麵前。

後麵的冷清神色有些古怪,心裏腹誹,主子您之前不是陪著那些商人用過飯了,難道是嫌棄飯菜不好,所以沒吃飽故意留著肚子?

朗月給楚南傾擺了碗筷,楚南傾看著擺在麵前的皮蛋瘦肉粥有些驚訝:“這皮蛋從哪弄來的?”

難道是新醃製的?

朗月笑著開口:“姚叔擔心郡主吃不慣這裏的東西,特意讓人送來的。”

楚南傾抬頭看了姚鶴晴一眼,心裏有些發賭,這女人在這裏跟他吃苦受罪,自己從來沒問問她適不適應,作為她的未婚夫竟然還不如郡主府的一個管家。

姚鶴晴喝了一口粥,然後道:“就是滬州百姓太貧苦了,根本養不起雞,不然我就把製作皮蛋的手藝傳給他們了。”

楚南傾夾菜的手一頓,沒想到她這樣設身處地的為百姓考慮。

“你不是打算傳授他們做泥人的手藝,等他們賺了錢自然也就有能力養雞了。”

所以,製作皮蛋也不在話下了。

“我走一步看一步吧。”姚鶴晴開口。

吃了晚飯,姚鶴晴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

她需要好好休息,明早她需要安排傳授百姓做泥人兒的事情。

楚南傾坐在一旁,若無其事的翻著手裏的雜記,眼睛卻時不時的朝姚鶴晴的身上瞟。

姚鶴晴打著哈欠看了他一眼:“你不睡嗎,要是不睡就回去吧,我困了。”楚南傾翻了一頁手裏的書,淡淡的道:“你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就走。”

姚鶴晴撇嘴,沒好氣的道:“要麼上床,要麼就走,別耽誤我睡覺。”

對於姚鶴晴不冷不熱的態度,楚南傾臉色一黑,忽然好懷念這女人死皮賴臉粘著他的日子。

腦海裏忽然浮現出姚鶴晴在宴會上跳長袖舞的絕美情景,腦子一熱,丟了手裏的書,脫了外衣就上了床。

姚鶴晴將身子往裏挪了挪,帶楚南傾躺下,便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

“我怎麼不知你會跳舞?”低頭看著女人光滑白皙的側臉,楚南傾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的多著呢。”姚鶴晴沒好氣的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女人溫熱的呼吸吹在他的脖頸,楚南傾的身體緊繃起來,心裏那種渴望越來越強烈。

他動了動身子,無意間發現手臂竟然是緊緊貼在她的胸口,兩個人衣衫單薄,感受到那豐滿的柔軟,讓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此時此刻,他真想將跟前的女人壓在身下。

他吞了吞口水,想要跟她商量商量不如提前行夫妻之禮,一低頭發現這女人已經睡著了,而且睡的很香。

看著頭頂的橘色床幔,楚南傾忽然覺得有些難熬。

因為昨夜睡的早,所以次日姚鶴晴醒來的時候天剛亮。

昨夜姚鶴晴睡的很香,但是楚南傾卻後半夜才睡著,所以這時他正是熟睡的時候。

看著男人完美的沒有半點瑕疵的俊臉,姚鶴晴吞了吞口水,忍不住抬手輕輕撫摸他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