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鬧劇,姚鶴晴也不好再厚臉皮吃人家的豆腐,吞了吞口水,還是閉上了眼睛。
楚南傾一直緊繃著身體,正想著如果這女人非要湊到他懷裏,他是拒絕還是隱忍。
一側頭,就見姚鶴晴已經閉上了眼睛規規矩矩的睡覺,沒有他的糾纏楚南傾鬆了口氣,同時也有些失落。
有了楚南傾在身邊,姚鶴晴心裏很是踏實,她終於睡了個好覺。
兩個人既然和好了,楚南傾心情也好了不少,不過這女人太粘人的話,他還是有些發愁,拒絕了怕傷她的心,要是不拒絕,又怕這女人得寸進尺。
事實證明,楚南傾想多了。
這幾日姚鶴晴不知在忙什麼,白天基本見不到人影,晚上的時候楚南傾來的時候,姚鶴晴已經睡著了。
一連幾天,楚南傾都懷疑這女人還是在跟他賭氣,不然怎麼會對他這種態度?
其實,姚鶴晴已經不生氣了,可是經曆了晚霏霏的事情,她發誓要強大自己,她不能一直倚仗楚南傾,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很不好受。
她要強大起來,就算將來楚南傾不跟她在一起了,她也一定能找到更優秀的男人。
因為水災後又鬧瘟疫,原本是哀鴻遍野破敗不堪的滬州經過楚南傾和蘇青州的治理漸漸好了起來,感染瘟疫的人幾乎已經全部恢複了。
雖然是這樣,但是百姓依舊沒有擺脫貧窮,他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吃飽飯,不被凍死。
滬州雖然地處南方,但是冬天依舊還是很冷的,今年又鬧了這麼大的水災,百姓們連個安身之所都沒有,他們真擔心到時候會被凍死。
所以,百姓們為了避免冬天的時候被凍死,所以都上山砍樹準備柴火留著到時候取暖。
姚鶴晴及時提醒楚南傾和蘇青州:“滬州之所以發生這麼大的水災有三個原因,一就是天災,二就是堤壩不夠穩固,這三就是防風固土的樹木太少。“
因為沒有防風固土的植物,很多地帶都引發了泥石流,不少房屋和百姓都被泥石流掩埋在了地下。
因為水災,很多樹木等植物都被連根拔起了,這所剩無幾的已經很少了,百姓們這樣砍伐樹木肯定會對滬州的生態環境有很大的影響。
所以,很快出鬧情緒下了命令不準百姓砍伐樹木,要是被發現就不會再分給百姓糧食,同時楚南傾也保證不會讓百姓挨餓受凍。
這軟硬兼施的法子倒是很快起了效果,百姓們也都安分了下來。
這段時間大家都一直忙著,難得楚南傾蘇青州跟姚鶴晴三個人又聚在一起。
“等來年春天,還是要大肆種植樹木,這滬州才會漸漸恢複以前的元氣。”姚鶴晴喝了口茶,對蘇青州開口。
“隻是,滬州地界寬廣,就算種樹也不可能哪裏都顧及的到,更重要的,哪裏能有那麼多的樹苗。”蘇青州有些發愁。
姚鶴晴琢磨了一下,她不是正想著賺錢的法子,倒不如在這上頭下點功夫,得好好琢磨琢磨。
一旁的楚南傾擺弄著手裏的茶盞,許久才開口:“你打算一直待在這裏?”
這話他是在問姚鶴晴,姚叔是籌了不少糧食送過來,粥鋪也都安排了人手,但是姚鶴晴確是閑人一個,幫忙的也不就差她一個人。
滬州環境惡劣,他倒是擔心姚鶴晴在這裏吃苦。
“處理好這邊的事情我就走,不給你添麻煩。”姚鶴晴淡淡的道。
這話讓楚南傾心裏有些不好受,他並不是趕她,這女人是不是誤會了?
原本姚鶴晴是早就想回京城的,不過沈七身體不好,不適合舟車勞頓,現在姚鶴晴是真不想走。
如今滬州的百姓正處於水深火熱中,有楚南傾和蘇青州的治理,百姓們倒不能再餓死,但想吃個飽飯卻不成的。
每次看著餓的麵黃肌瘦的孩子們,她的心裏就說不出的難受,她得為百姓們做點什麼才行。
蘇青州看著姚鶴晴,忽然想起什麼:“這兩天梓曦早出晚歸的整天跟郡主在一起,不知你們在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