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傾揉了揉酸痛的眉心,不知該說什麼好。

“求你了。”姚鶴晴緊緊摟著男人的勁腰,楚楚可憐的開口。

“如果你真的有什麼意外,可不要怪我。”楚南傾隻能答應。

“真的!”姚鶴晴高興極了,捧著男人的俊臉就是一頓亂親。

原本冷靜的心被這女人撩撥起了火花,楚南傾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姚鶴晴呼吸一窒,心跳加速,不安分的小手在他健碩的胸前摩擦幾下覺得不夠,直接伸進了他的衣服裏。

“你這是在玩火。”楚南傾喘著氣,狠狠地咬了她的耳唇一口。

姚鶴晴的吻從他的唇漸漸轉移到他耳後,楚南傾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如果你想,我幫你……”

楚南傾麵色一沉,想起那一晚女人埋頭在他身下的情形,一把將人推開。

那次是因為聞諾諾下藥,他迫不得已,如今他清醒著呢。

姚鶴晴差點掉在地上,幸好慌亂之餘扶住了桌案,她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不高興了。

“那種下流的手段,你都對誰做過?”他捏著她的下巴,冷聲問。

姚鶴晴撇嘴:“怎麼下流了,我就見你太難受了,所以才幫你的。”

“還有誰?”捏著下巴的大手加重力道,想起郡主府那些數不清的男寵,男人眼裏閃過一抹殺意。

看著他滿臉的不悅,姚鶴晴明白過來:“你竟然會這麼想?”

“真沒有?”男人生硬的語氣軟了幾分。

“我隻喜歡你一個人,你說呢?”被楚南傾這樣懷疑,姚鶴晴的心情有些低落。

“最好沒有,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男人鬆開她的下巴,將腿上快要掉下去的人又拎了上來。

姚鶴晴心裏不是滋味,低頭啞著嗓子開口:“你總是覺得我輕浮,覺得我上不了台麵配不上你。”

算了,楚南傾怎麼想那是他的事。

姚鶴晴掙紮著就要離開他的懷抱,卻被他鉗製住,他的下巴輕輕在她額頭蹭了蹭:“你以後隻能對我一個人這樣,隻能跟我一個人親近,不然我饒不了你。”

這話讓姚鶴晴心裏舒服了許多,原來楚南傾在吃醋。

她的手又伸進他的衣服裏,輕輕摩擦他胸前的小豆豆:“嗯。”

她很想說,你也隻能對我一個人好,可是話到嘴邊也沒有勇氣說出來。

“我會對你好的。”頭頂忽然傳來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姚鶴晴怦然心動。

“傾傾……”姚鶴晴感動的就要吻上他的唇,楚南傾卻厭惡的躲開:“這兩個字,怎麼這麼耳熟?”

傾傾,青青。

她以前這樣稱呼蘇青洲。

“對不起,你不喜歡我以後就不這樣叫你。”

“……”

他沒說話,還是生氣。

姚鶴晴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男人在這方麵最愛麵子了,她這辦的是什麼事?

南傾?姚鶴晴皺眉,聞諾諾是這樣稱呼他的,她才不要。

看著女人一臉的糾結,楚南傾嘴角微微上揚:“母妃曾給我起了一個乳名,懿望。”

美好希望之意。

隻是這‘懿’字非同尋常,尊貴無比,太後十分不悅,所以這乳名也就沒有人敢再提及了。

姚鶴晴有些驚訝,原來懿望,懿王,原來這個懿字竟然還有這樣的出處。

“懿郎……”姚鶴晴琢磨半晌,終於組成了這兩個字。

懿望是他母親叫的,她叫著怪別扭的,什麼郎啊的,不都是這個年代的女人對情郎的愛稱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