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醉話,讓楚南傾從臉紅到了耳根,這女人一定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

姚鶴晴躺回被窩裏,然後朝著楚南傾掀開了被子的一角:“來,進被窩……”

“誰?”楚南傾上前盯著他問。

“你啊。”姚鶴晴抬手指了指他的方向。

“我是誰?”

“遵……尊敬的……三皇子殿下……”

說完,姚鶴晴打了個哈欠,然後就睡了過去。

楚南傾盯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忽然想起那夜的情形,楚南傾嘴角邪魅的笑意,然後上了床。

次日,次日,姚鶴晴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被子裏的自己光溜溜的,她一怔,緩緩掀開了被子。

“啊……”本以為是幻覺,可是她確實是一絲不掛的。

聽見姚鶴晴的尖叫聲,兩個侍女急匆匆的進了內室。

“郡主……郡主,怎麼了?”

姚鶴晴急忙裹緊了身上的被子:“沒什麼,你們出去。”

朗月和星辰對視了一眼,轉身要走,可是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星辰詫異的問:“郡主……這……”

姚鶴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那個衣服髒了,我要換一身。”

朗月頓時明白過來,她立刻道:“郡主是不是還要再睡一會兒,那奴婢們先出去候著。”

“哦,對。”姚鶴晴點頭,然後又道:“把我換洗的衣服找出來。”

“郡主今天穿什麼顏色的衣服?”朗月打開衣櫃,看著裏麵掛著的衣裳問。

“都行。”姚鶴晴開口。

“那就這件吧。”朗月挑了一件新做的淡綠色夏裝,然後放在了一旁的梳妝台上。

“行了,你們先出去吧?”姚鶴晴裹著被子開口。

二人應聲,星辰跟在朗月身後納悶的問:“郡主今天怎麼怪怪的?”

“別說話。”朗月瞪了星辰一眼,警告道。

兩個人離開之後,姚鶴晴又掀開了被子,隻見胸前白皙的肌膚上都是吻痕,雙腿之間似乎有種酸痛感……

臉色一變,她急忙將衣服穿好下了床,然後掀開了被子,隻見淺黃色的床單上都是紅色的血跡,姚鶴晴頓時大腦短路。

她穿好外衣就出了門,見星辰和朗月正在擺飯。

“你們可見昨夜誰來我房裏了?”姚鶴晴有些尷尬的問。

星辰給姚鶴晴盛了一碗粥,笑著開口:“郡主忘了,昨晚不是給杭公子和左亞踐行了。”

“不是他們……”

不用想了,就算她酒後亂性也不可能跟他們兩個,能在她房裏出入自由的隻有楚南傾。

如果真是他,可是這一大早上的,怎麼不見人?

“朗月你去,把楚南傾叫來吃早飯。”姚鶴晴想當麵問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三皇子好像出門了。”朗月想了想開口。

姚鶴晴歎了口氣,忽然想起今天是杭蛟胥回西嵐國的日子,本想去送行,可是想起自己還在裝傻階段,如果去了怕是惹人懷疑。

想了想,她從抽屜裏取出兩萬兩銀票遞給朗月:“有錢能使鬼推磨,給杭蛟胥送去,我就不送他了。”

洗漱好,姚鶴晴便坐在飯桌上吃東西,這時星辰從內室抱了床單出來:“郡主,這些奴婢拿去洗了。”

“咳咳……”姚鶴晴立刻丟了手裏的包子,一把將床單奪了回來:“這個不用你管,你把衣服送到水房就行了。”

星辰有些不明所以,本想問明白情況,可是看著姚鶴晴警告的目光,隻能照辦:“哦,好。”

星辰離開之後,抱著床單的姚鶴晴環顧四周,然後直接將帶著血跡的床單丟在了床底下。

“郡主。”

姚鶴晴剛坐回飯桌上,蘇青洲來了。

見他滿麵春風的樣子,姚鶴晴就知道他跟周梓曦關係緩和了不少。

“怎麼是你自己來的?”姚鶴晴看了看門口,然後道。

蘇青洲開口:“梓曦她這兩日得了風寒,所以就沒有來叨擾郡主。”

姚鶴晴放下筷子納悶的問:“這大夏天的,怎麼會著涼?”

“怪不得這麼長時間她都沒來。”姚鶴晴喝了口參茶,然後問蘇青洲:“吃早飯了嗎,不然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