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傾冷喝一聲,然後走到姚鶴晴麵前。

對上他直勾勾的目光,姚鶴晴本能的向後退。

楚南傾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將她渾身上下摸了個遍。

“幹什麼,你怎麼饑渴難耐的樣子,不如我們……”

話還沒說完,楚南傾從她身上摸出一把牌來。

“這是什麼?”他冷著臉問。

“哦,這是跟朗月和星辰玩兒的時候放在身上的,我都忘了,怪不得覺得硌得慌。”

“繼續編!”楚南傾將手裏的牌丟在一旁,怒視姚鶴晴:“竟然敢耍我,你好大的膽子!”

姚鶴晴死不承認:“你這分明是汙蔑。”

“既然你不承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楚南傾的眼裏滿是警告。

“你想怎麼樣,你敢對我動手我就去告訴我姑母!”姚鶴晴壯著膽子道。

“我不能對你怎麼樣,但是你那兩個丫鬟……”楚南傾欲言又止。

姚鶴晴立刻就慫了:“別,我知道錯了,我承認錯誤,你原諒我吧。”

“原諒?想的美。”

楚南傾怒火中燒,長這麼大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耍過,他一定要給姚鶴晴一個教訓。

“那你想怎樣?”姚鶴晴有些驚慌,如果不是外麵下雨,她真想溜之大吉。

“冷清,取六壺醋來。”楚南傾坐下之後,麵色淡然的開口。

“別這樣……”姚鶴晴有些慌,她已經明白楚南傾的意思,這六壺醋喝下去,她的腸胃就廢了。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把朗月和星辰送到軍營裏。”

姚鶴晴有些懵,看著他陰沉的臉問:“去軍營做什麼,當兵?”

要是這樣,讓她們去軍營曆練曆練也不錯,雖然性別↑我有些不方便,但是花木蘭在軍隊好些年都沒有被人發現,小心些就好了。

看著姚鶴晴一副算計的樣子,楚南傾一字一句的開口:“去當軍妓。”

姚鶴晴臉色一變,掐著腰對楚南傾怒吼:“你太過分了!”

“你自己看著辦。”

冷清已經將六壺醋擺在了姚鶴晴的麵前,他也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難得的朝著姚鶴晴行了一個禮:“郡主,慢慢享用。”

楚南傾喝了口茶,然後對她道:“喝吧。”

“算你狠!”姚鶴晴咬牙,視死如歸的抓起一旁的醋壺便來喝。

要是一杯兩杯還行,可是這一壺下去姚鶴晴感覺自己的喉嚨和胃火燒火燎的。

“還有五壺。”楚南傾端著茶盞,一副看戲的樣子。

不提還好,一提還有這麼多,姚鶴晴頓時覺得胃裏翻江倒海。

她立刻跑進內室,蹲在痰盂麵前大吐特吐。

灌了兩盞茶,姚鶴晴這才覺得胃裏舒服了一些。

“怪些,別耽誤時間!”

楚南傾等的有些不耐煩,用力拍桌子,以示警告。

姚鶴晴十分不願意的出了內室,走到桌子麵前顫抖著手又抓起一壺醋。

楚南傾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語氣不善的警告:“要是再敢耍什麼花樣,別怪我不客氣。”

姚鶴晴咬牙,隻能照做。

嗓子眼疼的不行,姚鶴晴難受的直掉眼淚,看著一旁的楚南傾一副看戲的樣子,姚鶴晴忽然走到他麵前。

她猛地灌了一口醋,在楚南傾猝不及防的的時候忽然控製住他的頭,然後將嘴裏的醋送進了他的口中。

窗戶忽然被打開,一個火紅的身影躍了進來:“南傾,我有事……”

看著忽然出現的人影,楚南傾一把將姚鶴晴推開,姚鶴晴踉蹌幾步,差點倒在地上,幸好墨羽急忙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聞著滿屋子的醋味兒,墨羽不解的問。

姚鶴晴掙脫開墨羽的手,什麼也沒說就進了內室。

這貨怎麼來了,門口的侍衛是睡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