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忽然被人死死的抓住,那人稍稍用力姚鶴晴手腕疼的仿佛要斷了,匕首直接掉在地上。

“你是誰?”姚鶴晴驚恐的問。

男人不答反問:“謀殺親夫麼?”

聽見熟悉的聲音,姚鶴晴錯愕的問:“你不是休息了麼,外麵這麼大的雨怎麼來了?”

楚南傾送來姚鶴晴的手腕,然後坐在床邊問她:“你是裝病的。”

姚鶴晴一愣,隨即心虛的開口:“沒有,晚上吃壞了東西,肚子疼,方便一下就好了。”

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冷聲道:“你覺得,我這麼好騙?”

姚鶴晴撇嘴,上前摟住楚南傾的胳膊語氣責備的道:“那麼大的雨,我怕兩個丫頭受涼,所以想求你饒了她們,可是玄亦說你正在休息,你現在才來,那兩個丫頭都暈過去了。”

楚南傾冷哼,質問:“是被打暈的吧。”

“……”

“姚鶴晴,是不是把本王的話當成耳旁風。”男人壓抑著心裏的憤怒開口。

“這不是下雨了嗎,朗月還被杭封雄打傷了,要是兩個丫頭明天都病了,那我怎麼辦?”姚鶴晴委屈的解釋。

“……”

楚南傾冷哼一聲,不知該說這女人什麼好。

“好了,別生氣了,這麼晚了早些休息吧。”姚鶴晴摸索著上前將手伸到楚南傾腰間就要替他解開衣帶,誰知手剛伸過去,就被楚南傾啪的一把拍開。

這女人除了這些,還會什麼?

姚鶴晴立刻收回手,感受到手背上酥麻且火辣辣的感覺,委屈頓時湧上心頭,索性也不再搭理他,躺在床上就閉上了眼睛。

次日,姚鶴晴醒來的時候外麵還在下雨,她坐起身來就見床前立著一個人影。

這廝昨晚沒走?

“看什麼呢?”

他負手而立,目不轉睛的望著窗外的大雨,整個人一副惆悵的樣子,姚鶴晴還從未見過他如此。

“這場大雨不知什麼時候停。”

姚鶴晴皺眉:“該停的時候自然就停了,你這事兒你也管不了。”

姚鶴晴穿好衣服,疊好被子,楚南傾跟個雕塑一樣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床前。

姚鶴晴好奇的湊過去,看著他陰沉的俊臉問:“你是有什麼事要出門?”

不然他這副樣子做什麼?

“我是擔心……”楚南傾欲言又止,但願這隻是他想多了。

“郡主,飯已經擺好了。”星辰端著臉盆從外麵進來伺候姚鶴晴洗漱。

姚鶴晴看了一眼楚南傾,話說到一半,忽然覺得這廝太奇怪了。

外廳,朗月已經擺好的碗筷,姚鶴晴見她臉色不好,所以開口:“你身上有傷,今天讓星辰在我身邊就行了,你去休息吧。”

“奴婢沒事,郡主不用擔心。”朗月將筷子遞到姚鶴晴手裏,看見楚南傾立刻縮起脖子退到後麵。

姚鶴晴看了看窗外的大雨:“這天氣我也不出門,你就回去休息吧,有事我讓星辰去叫你。”

“奴婢遵命。”朗月行了一禮,然後拿著油紙傘出了門。

飯後,楚南傾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看樣子好像不忙。

他坐在一旁,一邊喝茶一邊翻書,姚鶴晴就在桌前看賬本研究設計圖。

外麵的雷鳴聲刺耳,姚鶴晴忽然覺得有些心煩意亂,也沒了做事的心情。

她笑著湊到楚南傾跟前:“反正你也沒事,不如我們三個人玩兒鬥地主吧。”

“地主?”楚南傾皺眉,不明白這女人的意思。

“就是賭錢,你們原來賭錢用骰子,現在可以用紙牌,這個很火的,你不知道嗎?”

楚南傾回想了一下,忽然想起墨羽以前跟他提過這東西。

“賭多少?”楚南傾放下手裏的書問。

姚鶴晴眼裏閃過一抹狡黠,趁著星辰去找紙牌,她對他道:“你要是輸了親我一口,我要是輸了親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