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明明已經道歉了,為什麼楚南傾還這麼生氣?
見他就要離開,姚鶴晴心裏一橫,直接從後麵抱住他的腰:“我哪裏說的不對,哪裏做的不好,你說出來,我改還不行嗎?”
楚南傾眸光微暗,抓住姚鶴晴的手腕想要將人扯開,可是沒想到姚鶴晴抱的更緊了。
“我哪裏不好你倒是說啊,我改還不行嗎?”
姚鶴晴繼續央求,其實已經隱忍到了極致,她暗暗下決定,如果楚南傾真的這麼絕情,大不了一拍兩散。
女人胸前的柔軟緊緊的貼著他的脊背,楚南傾喉結滾動,這心就莫名的也軟了下來。
他微微側頭,看著背後耍無賴的女人問:“你真不知道錯在哪裏?”
姚鶴晴絞盡腦汁,擔心自己說錯話又惹楚南傾生氣。
見她沉默,楚南傾就要掙紮開,姚鶴晴隻能道:“不應該在門上下釘子傷了杭封雄的腳。”
“誰的門?”楚南傾寒涼的語氣帶著冰碴。
“杭……”
姚鶴晴當即就明白了楚南傾的意思,他並不是因為朗月和星辰傷了杭封雄而生氣,而是吃醋了……
“就是朗月回來之後我去給杭蛟胥送藥,聽說杭封雄來了,你又不在家,杭蛟胥又昏迷不醒,聽說聞諾諾將人招待的很好,我怕鬧出什麼事就讓星辰將杭蛟胥的門關上了……”
“為什麼關門?”楚南傾一把扯開姚鶴晴的手腕,將人拉到自己麵前問。
“我怕杭封雄嘲諷我。”姚鶴晴低頭道。
“是麼?”楚南傾眼睛微眯,伸手捏住姚鶴晴的下巴眯著眼看著麵前這張臉。
姚鶴晴吞了吞口水,掙脫開楚南傾的手,然後道:“我跟杭蛟胥真的一點事兒沒有,就是怕他在郡主府出事,如果杭封雄在郡主府對他下毒手,那我們都會受到牽連的。”
“隻是這樣,不是因為心疼?”楚南傾又問。
姚鶴晴有些崩潰了,但還是道:“我就是把他當作朋友,你別誤會。”
楚南傾冷哼,冷漠的開口:“自打進郡主府,關於男人的那些爛事那件不是我處理的,我每次都要給你的那些男寵收拾爛攤子,姚鶴晴,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閑?”
如果沒有杭蛟胥,杭封雄也不會做出這麼多出格的事情。
姚鶴晴也有些不高興:“杭蛟胥原本是個質子,皇上就應該為他另起府邸,非要送我這來……”
要怪也隻能怪你爹好不好,不過這話姚鶴晴自然不敢說了。
“如果你安安分分,不養那麼多男人,杭蛟胥至於送到你府上?”
對於楚南傾的強詞奪理,姚鶴晴不知再說什麼,隻能認慫:“我錯了,你要把那些男人送走我不也同意嗎,當初我裝傻好色不也是迫不得已,雖然郡主府那麼多男人,我可是清白的。”
“身體幹淨,你的心裏幹淨嗎?”就沒想著跟那些男人產生什麼關係,就算身子清白,又有沒有過度的接觸?
“……”姚鶴晴無言以對,這男人說話真是太戳心窩子了。
“你放了朗月和星辰吧,行不?”姚鶴晴也不想再跟他廢話,索性直奔主題,畢竟那兩個丫頭還在門口跪著。
最後,男人隻能無奈的道:“看你表現。”
楚南傾又坐回原位,脊背筆直的望著姚鶴晴,一副拭目以待的樣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姚鶴晴看了看四周,然後看了看自己,隨即心一橫,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將衣裳解開之後,就是僅剩的白色布料。
“你做什麼?”楚南傾皺眉,臉色難看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