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忽然黑著臉出現在姚鶴晴麵前,姚鶴晴無奈的吞了吞口水,換到另一側偷看,誰知冷清又擋住了她的視線。

上下左右,姚鶴晴挪到哪裏,冷清就擋在哪裏,一來二去姚鶴晴覺得自己腰酸脖子疼。

眼睛轉了轉,姚鶴晴眼裏閃過一抹算計,她靠近冷清低聲開口:“哎,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朗月?”

最近朗月頭上多了一個簪子,做工粗糙,顏色也不怎麼樣,一看就是沒有眼光的男人挑的,她旁敲側擊的問了問星辰,聽生辰說,最近冷清跟朗月走的很近。

冷清頓時麵色有些紅,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道:“哪有,郡主誤會了。”

姚鶴晴冷哼:“那行,反正我郡主府的男人多著呢,朗月和星辰年齡比我大一歲,是該訂婚了,我得為她們好好物色個夫君。”

“別……”冷清當即就急了:“我,我是喜歡她,可是……”

可是朗月根本不喜歡冷清。

看著冷清一副難過的樣子,姚鶴晴大概明白了過來,看來朗月頭上的簪子不是冷清送的,那會是誰?

聽見外廳嘩嘩的水聲,姚鶴晴也顧不得什麼,急忙問:“那個,咱們互利互惠行不?”

冷清琢磨了一下姚鶴晴的話,意思是他給姚鶴晴一個方便,他追朗月的時候姚鶴晴也會給他方便?

“行,那就隻能看一眼。”冷清想了想,聲音跟蚊子大小。

姚鶴晴心下一喜,抬手就將冷清扒拉到一邊,氤氳的霧氣中,男人背對著她,瀑布一般的長發散落,隻能看見掛著水珠的圓潤且健碩的肩頭。

姚鶴晴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的多一些,卻又被冷清擋住視線。

“你……”

看著姚鶴晴要發飆,冷清急忙解釋:“郡主,我雖然喜歡朗月,可是畢竟是主子的人,命都握在主子手裏,您就理解理解。”

姚鶴晴冷哼一聲,無奈的轉身就進了內室。

外麵嘩嘩的水聲聽的姚鶴晴口幹舌燥,所以脫了衣服上了床,然後用手捂住了耳朵。

腦海裏忽然回響起錢姍姍說的話,確實,自己這副樣子,哪個姑娘都比自己強,楚南傾又不是個傻子,怎麼會喜歡她這樣的人。

看來,如果想要配得上他,她應該快一些瘦下來。

天色已晚,姚鶴晴躺在床上開始昏昏欲睡,可是腹部忽然傳來絲絲拉拉的疼痛,然後漸漸變得嚴重起來。

“嘶……”姚鶴晴捂著肚子臉色一白,這種感覺,像是來例假。

姚鶴晴急忙從床上下來,要出內室的時候忽然被冷清攔住:“郡主,非禮勿視。”

“我有些難受,想回去。”姚鶴晴捂著肚子,艱難的開口。

冷清以為姚鶴晴又想占楚南傾的便宜,語氣堅定的開口:“主子沐浴向來時間長,大概還有一個時辰才好,郡主再等一等。”

“我就是想出門……不是看他洗澡……”腹部的疼痛越來越嚴重,姚鶴晴有氣無力,她擔心因為例假髒了衣服。

“郡主,之前主子讓你走你不走,現在你說什麼我也不會放你出門的。”

姚鶴晴有些崩潰,這人怎麼榆木腦袋。

“楚南傾你好了沒有,我要出門,你讓冷清放我走。”

跟冷清說不通,姚鶴晴隻能拔高的聲音對楚南傾開口。

可是半天過去了,楚南傾跟沒有聽見一樣。

雙腿之間濕漉漉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姚鶴晴氣的隻能硬闖:“我要上廁所。”

“郡主,您就等一等。”

此時此刻,姚鶴晴真後悔非要跟楚南傾較勁,現在好了,別說肚子疼的要命,這褲子肯定已經髒透了,這下真是丟死人了。

“楚南傾!”

姚鶴晴又喊了兩聲,外麵依舊沒動靜。

小腹仿佛刀絞一般的疼,姚鶴晴臉色慘白,額頭都是冷汗。

“郡主……”

原本冷清以為姚鶴晴是騙他的,可是看她這副樣子,心裏也是一驚。

姚鶴晴扶著一旁的屏風,身體有些搖搖欲墜:“我是真難受,你叫星辰和朗月……”

話還沒說完,腹部的劇痛讓姚鶴晴兩眼一花,人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