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立刻解釋:“我……我給你降降溫,你把衣服穿好,我去叫冷清給你找府醫。”
說著,她逃命一樣出了門。
房梁上的玄亦替姚鶴晴惋惜,多好的機會,怎麼就放棄了。
“主子。”
楚南傾將裏衣穿好的時候,冷昊從窗外飄了進來。
他拱手行禮,然後從身上取了一顆藥:“這是之前完顏神醫留下的。”
楚南傾將藥丸丟進嘴裏,很快臉上的潮紅和身上的燥熱消失殆盡。
“限你一個時辰之內把下藥的查出來。”
“是。”冷昊應了一聲,然後輕身一躍又飄出了窗外。
姚鶴晴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就見楚南傾麵色如常神清氣爽的站在窗前吹風,雖然身上依舊濕漉漉的,但是整個人看起來依舊氣度不凡。
“你好了?”
姚鶴晴將人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樣子,有些不可置信。
楚南傾眉頭微挑:“怎麼,真想讓我主動滿足你?”
“切。”姚鶴晴翻白眼:“我可不稀罕。”
楚南傾冷笑,緩步走到姚鶴晴麵前:“幸好剛才你是拒絕了,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感受到男人眼裏的冷意,姚鶴晴一個哆嗦,就知道這男人是在捉弄她,還好她控製住了,不然怕是小命不保。
不過,剛才看著不像演戲,可是這男人這會兒怎麼又恢複如常了?
越想越納悶,姚鶴晴索性走到男人麵前,看著他冰冷的俊臉,然後踮起了腳尖。
眼看著女人的唇就要湊過來,楚南傾冷冷的道:“做什麼!”
竟然還賊心不死?
聞著男人的氣息,姚鶴晴恍然大悟:“原來是吃藥了,不然還真以為你有那麼出神入化的演技呢。”
“這件事最好不是你做的!”
“懶得跟你計較。”姚鶴晴走到一旁的梳妝台前,整理了一下衣服和發髻,然後就要出門。
“去哪?”男人黑著俊臉問。
“你不是嫌棄我嗎,我找個不嫌棄我的男人去。”姚鶴晴扭了扭脖子,理直氣壯的開口。
“你要是敢,我打斷你的腿。”
“你打啊。”姚鶴晴狠狠地剜了楚南傾一眼,然後故意對著鏡子又搔首弄姿一番,這才出了門。
杭蛟胥房裏,姚鶴晴帶著星辰一進門的時候就聞見一股藥味兒。
“你怎麼來了?”
內室,杭蛟胥麵色蒼的躺在床上,左亞見了姚鶴晴十分不悅。
要不是姚鶴晴的餿主意,杭蛟胥也不會被迫去後山做農活,更不會被那些公子們欺負,也不會累病。
姚鶴晴直接無視他,然後停在杭蛟胥床前問:“在後山我也不好多說,你身體怎麼樣?”
“老毛病,沒關係的。”杭蛟胥又咳嗽了幾聲,有氣無力的道。
他想要坐起身來,因為生病的原因,十分吃力,姚鶴晴立刻伸手去扶,卻被左亞搶先一步:“別碰他。”
一旁的星辰當即就不高興了,竟然還敢欺負郡主。
“左亞,你對郡主什麼態度!”她掐著腰,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左亞也不把星辰放在眼裏,看都不看她一眼。
星辰氣的直瞪眼。
“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
看著杭蛟胥蒼白的臉,姚鶴晴不打算再給他添堵,隻能隱忍。
“你下去吧。”杭蛟胥坐好之後,抬頭對左亞道。
左亞和姚鶴晴主仆不對付,杭蛟胥沒有精力看著他們吵架,還是眼不見為淨。
左亞一僵,臉色不好,顯然不願遵守杭蛟胥的命令。
星辰見他吃癟,立刻報仇:“左亞,你主子的吩咐還想反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