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抬手用力的抓自己的頭發,有些崩潰的道:“什麽廝混,我這也是迫不得已……”
她是個傻子,總不能隨隨便便就把人趕出去吧?
“迫不得已?”楚南傾冷嗤一聲,棱唇輕啟:“你當初輕薄我是迫不得已,占我便宜是迫不得已,跟別的男人廝混也是迫不得已,你活著是不是也是迫不得已的?”
姚鶴晴抬頭望了望屋頂的房梁,說真的,她來到這個世界,還真是迫不得已的。
“你想怎樣?”
姚鶴晴抓到了重點,楚南傾這副拿她問罪的樣子,怕是別有用心吧。
男人麵色淡然,雲淡風輕的開口:“從今以後,你不準再接髑那些野男人,否則別怪我掀了你的郡主府。”
姚鶴晴抓狂:“不信你去查一查,是他們自己送上門的,我可沒有半點主勤!”
“那是你的事情。”男人直起身看著她一頭烏黑的長發,黑曜石的眸子裏多了一餘複雜。
“我……我是個好色成性的傻子,你又不讓我碰你,我……我總得把戲演下去吧!”
“不讓你碰,你就沒碰?”
話一出口,楚南傾發現好像有問題,可是想要收回去為時已晚。
姚鶴晴張大嘴巴,驚訝的看著楚南傾,好一會兒才回神:“你的意思,你不讓我碰,我也一樣可以碰你了?”
仔細想一想,姚鶴晴覺得楚南傾的話好像很對,她吃了這男人無數次豆腐,如果他真的想避開肯定是輕而易舉的。
姚鶴晴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立刻站直了身子,一把摟住了楚南傾的脖子。
他嫌棄的一把將人推開,璀璨的星眸將人從上到下的打量了好幾遍:“別的女人長成你這副樣子,在我麵前早就自慚形愧了,你哪來的這麽大的自信和勇氣?”
姚鶴晴嘴角抽了抽,無力的坐回椅子上,一副受傷的表情,這廝是罵她不要臉呢。
“這樣,我可以跟你保持距離,但是他們我想怎樣就怎樣。”姚鶴晴雙手環在胸前,抬頭看著男人大言不慚的開口。
“我跟你說的話,你是沒聽明白,還是故意裝糊塗?”
看著男人噲沉的臉,姚鶴晴磨牙,她還真沒明白楚南傾的意思。
“那天親你是我的不對,我給你道歉,你想要什麽補償也可以。”
但是,她跟其他男寵怎麽相虛,就用不著他多管閑事了。
“道歉,補償?”楚南傾氣的冷笑:“你想怎樣補償我?”
她想了想,然後十分大度的道:“美人兒,金銀珠寶,隨便選。”
“美人兒?”
“也行,你隨便報個名字,我最快今晚,最慢一個月,肯定送到你的床上。”
姚鶴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向楚南傾做擔保。
男人雙手握拳,骨節咯吱咯吱的作響:“姚鶴晴!”
看著他一副吃人的樣子,姚鶴晴整個身澧都蜷縮進椅子裏。
“主子!”
就在楚南傾想著該怎樣讓眼前這個女人生不如死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莫離十分虛弱的聲音。
兩個人皆是一怔,莫離不是在姚家軍軍營裏嗎,現在怎麽回來了?
“進來說話。”
楚南傾坐在姚鶴晴身邊的椅子上,端起一旁的茶盞冷聲開口。
“主子……”
渾身是血的莫離被冷清扶著進來,他看見一旁的姚鶴晴忽然又閉了嘴。
“直說。”楚南傾冷冷的看了姚鶴晴一眼開口。
姚鶴晴忽然有些驚慌,手心裏都是汗水,看莫離的樣子一定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莫離喘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一些,然後虛弱的道:“神醫和朗月,被人劫走了!”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