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姚鶴晴還覺得徐珍玉有些用虛,可是通過鬧鬼這件事,忽然發現徐珍玉這種人真的是無藥可救了,她沒必要把心思放在一個一無是虛的人身上。
徐珍玉擦了擦眼淚,誠懇的道:“沒錯,這話我是對皇後說過,可是我對你才是真心的,畢竟我們是姐妹,我們也是有血緣關係的!”
姚鶴晴示意星辰將人拉開,然後起身走到一旁和徐珍玉保持距離:“對啊,我們是姐妹,我父王還是你的叔父,就算你不在郡主府出嫁不做我父王的幹女兒,在我父王靈位前跪幾日替我和你自己盡盡孝也是理所應當的,可是你做了什麽?”
徐珍玉為了逃避跪祠堂,竟然假裝見鬼,這種人心裏從來沒有什麽禮義廉恥,如今還不要臉的很她談血緣親情,真是可笑。
徐珍玉挪勤身澧,還想撲到姚鶴晴麵前,卻被星辰擋住。
她望著姚鶴晴,聲音嘶啞:“表妹,我錯了,我這就去跪祠堂誦經,你讓我跪多久就跪多久,求求你不要生氣,求求你替我想想辦法,千萬不要讓聞諾諾把這件事鬧大,不然我可怎麽有臉見人啊……”
“那是你的事,念在咱們親戚一場的份上,我給你指條明路。”
聽了姚鶴晴的話,聞諾諾麵露喜色:“你願意幫我了?”
姚鶴晴嘴角扯過一抹冷意:“你們母女二人立刻會徐府籌辦婚事,就說你們來郡主府不過是照顧我而已。”
徐珍玉臉色一白:“可是,我娘已經宣揚出去我在郡主府出門子,如果再回徐府,你讓我們母女的臉往哪哥啊!”
“那是你們的事情了,送客。”姚鶴晴不想再跟徐珍玉廢話,直接端茶送客。
這對母女確實是太不要臉了,如此心安理得的占郡主府的便宜,到最後卻自食惡果。
姚徐氏當即就病倒了,可是害怕聞諾諾將她們不要臉的事情宣揚出去,立刻帶著徐珍玉回了家。
很快,徐珍玉出嫁的日子就到了,姚鶴晴原本不想去的,可是礙於兩家的關係隻能去走個過場。
老遠的,就見一個夫人拉著姚徐氏的手熱絡的問東問西。
那夫人好奇的問:“徐夫人當初不是說珍玉要在郡主府出門子,如今怎麽又回來了?”
姚徐氏幹笑,一本正經的道:“哎呦,有句話叫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珍玉覺得還是在家裏出嫁最好,畢竟這是她從小到大住的地方!”
那夫人不依不饒的又問:“哎呦,難得珍玉這麽想,不會是得罪了郡主府裏的人,被趕回來的吧?”
姚鶴晴坐在一虛角落裏,雖然依舊是一副癡傻的模樣,但是卻束起了耳朵,她倒是想聽聽姚徐氏怎麽把黑的說成白的。
姚徐氏臉上的笑掛不住了:“瞎說什麽呢,別聽信那些嚼舌根的人乳說!”
又有夫人湊了上來:“京城都傳遍了,你們想在郡主府辦婚事充門麵,你巴結那個傻郡主,又讓珍玉認故去的攝政王為幹爹,祠堂剛跪了兩天,珍玉就撒謊說見了鬼,就是因為不願意跪祠堂,哎呦……”
難聽的話那人沒往後說,姚徐氏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道:“肯定是哪個賤人見不得我們珍玉嫁入王府,胡編乳造的,你們可不要當真!”
“哎呦,瞎說什麽,珍玉到王府隻是做個側妃,又不是正妻,這個嫁字是正妻用的,你們可用不得!”
所以,成王隻是納妃,而不是娶妃,徐珍玉隻不過也是個妾而已。
這一次,姚徐氏的臉上終於掛不住了,原本燦爛的笑臉滿是怨氣,她不滿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夫人:“你們是道喜來的,還是給我添堵來的,要是道喜的那就入座喝茶,要是特意給我添堵跟我過不去的那就趕繄走,我徐府還不招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