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我的貴人啊,你可又救了我一次!”
火鳳鳳微笑的看了看催文生,道:“這夥想起我啦?我還以為你早就把你這個好朋友給忘了!”
白麵書生看了看火鳳鳳,笑道:“我哪敢啊,你這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中的高手,我又沒吃了雄心豹子膽!”
他沉思了一會兒,便拍了拍火鳳鳳的肩膀,又道:“在鳳凰山過的不挺愜意的嘛,那些山賊還都得聽你指揮呢,怎麼突然想到要來國都?”
白麵書生驚訝的問了問,神情中還透露出些許的不解。
“我還不是向往自由嘛,不知不覺中,走著走著,便來到了國都,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那地方,剛來到國都,我可還沒有找到落腳之地,第一個就看到你了,看來我倆的緣分還真不淺,想在你這落腳,不知道方便嗎?”說罷,火鳳鳳便目不轉睛的盯著催文生。
“你跟我還用得著客氣嗎?我倆是什麼關係啊,來吧,歡迎你”。白麵書生高興的握住了火鳳鳳的手,似乎有那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那好,就先這樣吧”。
豪氣而爽朗的她,話音剛落,便把她的包袱放到了白麵書生的店裏了,這儼然就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俠女。
而在宮裏的姚思思在大牢裏越發的想念妹妹,想念白麵書生,突然,她的腦袋裏出現了一個想法,這想法便是與陳秀意圖挖牆逃走,真是的,這姚思思怎麼想了這麼個餿主意?
“陳秀,咱們與其這樣等死還不如博一博呢。”姚思思左顧右盼的湊到了陳秀的耳朵輕輕的問了問。
陳秀頓時的眼睛亮起來,便湊到思思的耳朵邊,道:“思思,你有什麼打算?真有什麼妙計嗎?”
自從被同時抓住之後,姚思思的內心對陳秀又多了幾分歉意,而陳秀對姚思思也多了幾分友誼,就這樣,在牢裏的她倆竟成了患難之交了。
“要不咱們挖牆根,看能不能挖洞走人”。
陳秀一聽,倆人一拍即合,決定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的實施她們的計劃。
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整個大內監牢那是靜的可怕。有的隻是風吹打樹葉“刷,刷,刷,”的聲音,老鼠“吱,吱,吱”的叫聲,而侍衛也大多去休息了,就隻剩下倆個看門的侍衛。那兩個侍衛也在閉目休息。姚思思沉思了片刻以後,覺得時機終於來了。就在這時,姚思思叫醒了正在熟睡的陳秀,左顧右盼一翻以後,便拿起他們平常吃飯時故意留下的湯匙和筷子,挖起牆根來。他們小心翼翼,盡量不發出聲響,生怕把熟睡中的侍衛給吵醒了。開始挖的時候,他們用的是筷子和湯匙,還有平常有意無意打碎之後收集的碗碎片,結果,費了大半工夫還沒有什麼動靜。她們倆已經筋疲力盡,姚思思的手已經開始紅腫了,挖不動了。她們不得不停了下來,在靠牆的草堆上坐了下來。陳秀不經意一摸,似乎摸到了一把硬邦邦的東西,撥開草堆一看,姚思思與陳秀的眼神突然便亮了起來,出現在她們的眼前是一把鐵鏟,這似乎就是老天故意安排的一樣。陳秀一把抓起鐵鏟,便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挖開了一個洞,這時,姚思思也顧不得自己已經紅腫的雙手,與陳秀一起扒開了牆根,逃了出去。就在這時,看守的侍衛醒了過來,發覺姚思思與陳秀逃走了,吆喝道:“不好!刺客逃走了!”
就這一句話,便驚動了整個監牢,一隊侍衛出動了,在監牢的附近搜捕她們。但是由於是侍衛看守不牢,所以,侍衛們也不敢太過伸張,隻是暗暗的搜捕,意圖不要讓上頭知道。
由於對王宮的路都不熟悉,姚思思與陳秀一下子便又被侍衛們當場抓獲,投進了監牢。
侍衛們氣喘籲籲的望著姚思思與陳秀,凶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她們,看樣子,似乎要把她們生吞活剝了,怒喝道:“都這樣了,還不安份!”說罷,幾個人衝進了她們所在的監牢,二話不說,就是暴打了一頓,真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呀。哎,早知道還是乖乖的安分守己吧,竟搞些陪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