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藝術是世界流通語言????(1 / 2)

夜生活還沒寫享受到,就被早起了。

長穀一大早就打發小機器人來叫她起床,一連叫了三次,第四次弄了個羅豆的錄音來播放,嚇得向天真從床上跳了起來,以為羅豆追到格萊納貝教育她了。

等到迷迷瞪瞪的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畢,換上衣服,甚至化了個妝,早餐已經擺上了桌。

用涼水洗臉之後,整個人清醒了不少,來不及坐下來吃完了,喊服務機器人打包一點東西,剛抓起紙袋就被長穀拉著衝出了房間,幸好車是預定的,不然按照早晨忙碌的程度臨時打車,鐵定是要遲到了。

坐在車上,向天真打開紙袋,發現裏麵裝了一杯果汁、一杯牛奶和一杯熱水(特地囑咐的),沒有任何主食……當時桌子上放著兩個紙袋……

摸了摸肚子,隻能拿起牛奶先充充饑了。

長穀看著前麵的車流說:“你今天這條裙子特別好看,怎麼從來沒見過?”

向天真摸了摸裙擺:“那時候在地球買的,到法蘭的時候穿的就是這條。”

“喔。”沉默。

“到了。”長穀說。

站在場館廣場上,向天真在攢動的人頭中緊緊盯著藝術館的正門——深藍色的外牆在從四周到中間逐漸加深,形成一個黑洞。周邊的深藍色充滿了流動性,在日光下顯出一些波光粼粼的樣子,忽然一陣微風吹來,深藍色濺起了白色的水花,撲向廣場上,向天真急忙後退幾步,被絆了個踉蹌。

幸好長穀手快,拉住了她,否則就要坐在廣場的地麵上了。

廣場上的人逐漸安靜了下來,長穀拉著她的衣袖——生怕在人群中走散,在躁動的聲音徹底消失之前到達嘉賓內場,找到了座位。

羅豆知道她來了之後,特地多弄了一個嘉賓證,讓長穀看好她別跑丟了。此刻的向天真,就像是被父母愛護著的孩子一樣,哪裏都去不了,隻能伸長了脖子東張西望。

開幕式馬上就要開始了,台上的嘉賓還沒有到全,人馬座藝術發展署副主席旁邊的空位,一定是個重要的人物;仔細看名牌,並沒有什麼職位,隻寫著“霍爾先生”。

果不其然,開幕式推遲了。

向天真捅了捅長穀,向空位揚了一下下巴問:“誰啊這麼大牌竟然遲到?”

長穀飛速做出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她禁聲,才低聲解釋:“讚助商。”

“喔~”。懂了

開場時間七分鍾之後,讚助商霍爾先生匆匆出現,金色的頭發非常亮眼,端正的五官和硬朗的輪廓一下就吸引住了向天真的目光。

長穀的長相是秀美的,很耐看;而這位金主爸爸完全是另外一個類型——硬漢。臉部輪廓分明,鼻子高挺,眼睛裏透著精光,看上去神采奕奕,下巴的一小撮胡子打理的整齊光潔,給形象加了十分都不止。

修長的身材在台上的嘉賓中鶴立雞群,應該是常年堅持運動的成果;深藍色的西裝也熨燙的十分平整,不管是袖扣還是領帶夾,都彰顯著品味和富有。

更有趣的是,當霍爾先生出現在台上的時候,剛才還等待的不耐煩的藝術家們一下就都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抱怨,仿佛遭到了什麼氣場碾壓;現場若是掉下一根針都是驚雷,向天真也不由得放輕了自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