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三小姐把把脈,看看懷孕多長時間了。”齊岩對著一邊的大夫吩咐道。大夫看了看書穎的肚子,再將書穎的脈摸了摸,然後說道:“三小姐懷孕有五個多月了,隻是身子虛,要多補補。”
齊岩吩咐小廝將大夫送了出去,又讓小廝去叫自己的兒子齊揚天和齊晨浩過來,不一會兩個兒子就過來了,問道:“爹,你叫我們有什麼事情。”
“將你妹妹送回王府。”齊岩對著兩個兒子吩咐道。書穎沒有想到爹爹會讓兩個哥哥送自己回王府。隨即跪在齊岩的腳下,聲淚俱下的說道:“爹,我求求你,不要將我送回去,送回去我的孩子會沒命的,爹,我求求你,你讓我走吧,我不要錢了,我不要錢了,我求求你,爹。”可是齊岩不為所動,她懷的是王爺的孩子,他是不敢將她放走的,盡管她是自己的女兒,可是北王的脾氣是知道的,自己身後還有齊家。
書穎見爹爹不為所動,又哭著說道:“爹,他都五個月了,都會動了,爹,我這輩子都嫁不了人了,你就讓我有個孩子吧,你不要送我回去,我這就走,我不連累齊府,爹,我求求你。”書穎哭的撕心裂肺,齊岩聽著心裏也難受,可是沒有辦法。對著兩個兒子吩咐道,將你妹妹送去王府。
就這樣,齊家的兩個兒子一人拽著一隻書穎的手,齊岩走在前麵,四個人朝著北王府的方向走去。書穎已經哭得沒有聲音了,在梗咽了,她能知道到了王府以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孩子,我再怎麼想保護你,可就是保護不了你。路上的人都奇怪的看著他們,也有不少人開始指指點點。終於,到了北王府門口,書穎看到北王府三個字的時候,渾身都軟了。
齊岩對著門口的小廝說道要見王爺,正在落雪居陪落雪看成親的嫁衣的北函聽了,問道:“他來做什麼?”
小廝老實的回答:“齊大人帶著醜奴來的,那醜奴的兩隻手是被其他兩個人拖著來的。”小廝剛說完,北函就放下了手中的嫁衣,向府門外走去,落雪在北函走後,則是麵露狠色,哼,就知道那個丫鬟不簡單。
北函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書穎,頭發散亂,眼睛紅腫,臉色是這樣的憔悴,心裏不禁疼了一下,但是聽到齊岩說的話,那種心疼立馬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王爺,小女已經懷了五個月身孕了,如何處置全部聽從王爺發落。”
“行了,你可以走了。”怪不得昨天那麼問自己,原來是懷孕了,怪不得覺得這次回來比以前乖巧了不少,原來是這樣呀。
齊岩的兩個兒子放開書穎,轉身就要離開,就聽書穎用沙啞的嗓子,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從今天開始,齊府的死活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再是你齊岩的女兒了,從今天起,我就是一個孤兒,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然後頭也不回的進了王府,剛走到北函身邊,就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