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外貌如此醜陋,便也就解釋的通了。’
陸離這樣就能夠接受了。
關於雜交或者拚湊縫合怪,他穿越前就見過不少,論起惡心還有稀奇古怪,比起這千足龍,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眼下這點,不過毛毛雨而已。
“若是與千足蟲妖魂相融,從而導致這般模樣,倒也確實有可能。
不過像這般機緣巧合,應當是所罕見,能有一頭已經是讓人驚奇了。
此時竟然一下冒出第二頭千足龍,莫非此等異類,還有幾分氣運不成,這才接連誕生。”
韋登明此時也不由心生感慨。
“或許並非是這等異類氣運昌盛。”
曹夢溪想了想,不由到:“我所獲得的那枚玉簡,乃是在舒國處得到。舒國地臨南荒大山,距離這邊也並不算遠。
或許是玉簡之主人,此前曾遊曆南荒,那時便就見過這千足龍,甚至對其進行了考究,得出其之來曆。
我得到的那枚玉簡,還有那洞府一些事物的年代考究,那玉簡主人距我等之年代,也不過萬年左右而已。
這等時間,對於一些長壽的異類,也遠未到壽盡之時。
甚至如果那異類,在這段時間之中,又有所成長,壽元還會有所增加。
其若能活到現在,也就不足為奇了。”
道後麵,曹夢溪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凝重。
正如他後麵幾句話,那千足龍原本就是真龍演變而來,本身便是真法之境。如今又活了萬年,極有可能再度突破境界。
如此一來,成就法令也並不稀奇。
“所以李道友所言之大凶,便就是這頭千足龍嗎?”
王業清望著那千足龍之幻想,又盯著壁畫看了一下,不由憂慮的看向陸離道:“陸道友,有這些千足龍之跟腳,還有李道友曾來過的這處洞府,不知可能推算出其之所在。
那千足龍乃是萬年大妖,修為法力必然驚人無比,李道友若是與其遇到,即便一心躲避,隻怕也支撐不了多久的。”
陸離點點頭道:“我先試一試。”
言罷,他閉上雙目開始在腦海中構建那千足蟲之形象,還有李妙元之麵容,在攝取洞府中李妙元殘存的氣息,還有那火山周圍之景。
將所有信息彙集到一處,便發動逆知未來真法,開始進行預知。
卻見重重幻象在腦海中不斷掠過,其中李妙元之身影,千足龍之幻想,接連出現。
然而這兩者的畫麵,卻又在重重群山之中來回飄掠,仿佛李妙元和千足龍,在每一處大山中一樣。
又或者是有某種無形之力幹擾,令他的預知出現偏移,遲遲無法確定具體之方位。
如此來回遊移數十次後,腦海中的一切幻象,也終於散去。
最後所留下來的,並無李妙元,也無千足龍,更無那顯眼的火山。
‘沒有?’
看著自己最後所得出的結果,陸離眉頭略皺,然後又不死心的,再度發動真法進行推演。
然而在是無數幻境掠過,此次推演比方才有些不同,但最後同樣似乎受到了幹擾,依然沒有任何的有用信息。
‘有東西在遮掩我的推演,就是不知道是那千足龍的位格影響,還是有什麼寶物,或者是壁畫中描繪的那座火山?’
陸離緩緩睜開了眼,視線望著那座火山。
這座火山在壁畫的描述之中,似乎是被那千足龍進行守護,又或者千足龍根本就是從這火山之中孕育而出。
一座能夠誕生千足龍的火山,或者能被其守護的火山,自然不可能是尋常之地。
如此若是特殊地點,那麼能夠幹擾屏蔽陸離的預知,也就不足為奇了。
而在聯想到,先前韋登明過,這裏百萬年前曾是一處戰場,如今之荒蕪也是大戰遺留所造成的。
那麼在南荒大山之中,有什麼奇險特殊之地,也顯得很正常。
‘隻是這樣一來,想要確定李道友之方位,就隻能像大海撈針一樣,在這南荒大山一處處慢慢搜尋過去了。’
陸離心中帶著一絲歎息,然後看著周圍幾人,無奈的搖頭道:“李道友所在之地特殊,是有屏蔽推演之能,也有可能是那千足龍設法幹擾,我能力有限,確實推演不出李道友之所在。”
“這樣嗎?”
王業清有些失望,但很快便道:“既然無法直接定位李道友之所在,我等也可尋著這處壁畫,尋找李道友其它停留之處。
如此一步步找過去,總是能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