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死嗎?
這是…那裏?
劉花生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天橋下麵的橋洞裏。
橋洞的打開方式,劉花生完全可以接受。
這麼多年兵旅生涯,劉花生何止睡過橋洞?死人堆,垃圾場,劉花生都睡過。
隻是,旁邊睡了一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啊!!!
想想之前的場景,劉花生還是忍不住的流出冷汗。
那時,睡得正香的劉花生,翻了一個身,隨後摸到了一個溫暖的胸膛。
劉花生隨手捏了捏,不禁有些感動,果然,她還是愛著自己的。
“我就知道…我擦擦擦!!!你是誰?!!!”
就這樣,劉花生與天橋下麵的流浪漢打了一架。
於是,劉花生鼻青臉腫的走在大街上…
堂堂兵王,竟然被一個流浪漢給揍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現在變得如此弱?
而且…感覺身體被掏空…
這感覺是怎麼回事?愛葛妮絲,你不會把我腎給割了吧!
清晨的H市,太陽公公還沒有露出完整的笑臉,路上的小販已經開始吆喝起來。
“肉夾饃!肉夾饃!”
“油條豆漿包子!油條豆漿包子!”
“烤冷麵!烤冷麵!”
街道兩邊,小販熱情的吆喝著,不時的,也有路過的學生去買一些早點。
X國?我為什麼會突然回國?
在劉花生的記憶裏,昨天晚上他還在M國的研究院裏。
“同學!同學!雜糧煎餅卷大蔥,治腎虧不含糖!”
一個大叔非常熱情的來到了劉花生旁邊,手裏還拿著一個熱乎乎的雜糧餅。
“真的治腎虧嗎?呸!真的不含糖嗎?”
治不治腎虧不重要,主要是不含糖。
劉花生美滋滋的吃著雜糧餅,一早醒來,肚子就咕咕的叫,又打了一架,早就餓的有些受不了了。
“同學,味道不錯吧。”
“嗯。味道不錯。”
劉花生心滿意足的舔了一下手指頭,然後從口袋裏拿出錢給擺攤大叔,揮揮手,“不用找了。”
“不用找了?”
劉花生還沒有走兩步,就被一隻汗毛濃密的大手給拽了過來。
挺著大肚子,滿臉橫肉的擺攤大叔,一隻手把子沐給提了起來,瞪眼道:“小夥子,你年紀輕輕,竟然想吃霸王餐?”
“你最好把手給鬆開!”
劉花生眼睛一眯,殺氣開始慢慢浮現。
怎麼說劉花生也從兵多年,殺過的人不上萬,也得上千。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堂堂兵王!
擺攤大叔被眼前這個年輕人一盯,頓時汗毛豎立,有一種被野獸盯住的感受。
不過,擺攤大叔轉念一想,你一個細胳膊細腿的學生,來吃霸王餐,你還敢在我麵前橫?
“啪!”
擺攤大叔伸出大手,直接一巴掌呼在劉花生後腦勺上。
感受到後腦勺上麵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劉花生再也忍不住了。
“你可知道我是誰!”
“老子管你是誰!”
“啪!”
又是一巴掌呼了過來。
“啊啊啊!!!我和你拚了!!!”
“喲?還敢還手?我讓你小小年紀不學好!”
“啪!”
又一巴掌。
“我…”
“我什麼我?給我認錯!”
“想讓我認錯?士可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