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我本來就長這樣,你們怎麼都不信呢?我隻是看到了你心情好才喜歡笑。”藍宸予摸了摸娘子的小腦袋,
“你的臉是捏出來的,是幻化的,是假的,我不相信。”
她踮起腳尖捏了捏那張帥臉,幻化的恰到好處,毫無破綻,又拿出了鏡子照了半天,鏡子中還是這張帥臉。
“你實在不信,戒指打開連接我師傅的幻境,問問他我是不是長這樣。”
“不用了吧,我不在乎。”她看到了熟睡的小腦斧似乎要醒,她注意力被轉移,很快忘了剛剛發生的事。
取走了他懷中的掛著的小腦斧,抱在懷中,又摸了摸小腦斧的小腦袋,心情頓感愉悅,原來摸腦袋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
“你接受我的狗了?”藍宸宇覺得她有些異常,娘子不太喜歡他的狗,擔心她偷偷把狗丟掉,立刻搶回了他的狗。
“愛屋及烏嘛。”她眨了眨眼睛,又摸了摸狗腦袋,小腦斧“哼哼唧唧”舔了舔她的手。
霜兒幾人去逛長街還沒有回來,他們隻好暫時留了下來。
把紅布條放在了菩提樹下的桌案上,她也寫了一張紅布條:竹杖芒鞋輕勝馬,一蓑煙雨任平生。
藍宸予看著紅布條上娟秀的字體,摸了摸娘子的小腦袋,“原來你的夙願是做流浪漢。”
他說著把自己寫的兩張紅布條塞進了娘子懷中,把她寫的塞進了自己懷中。
“為什麼不掛到菩提樹上?”
“取下了紅布條,意味著還了願,哪有掛回去的道理?”
“那我寫的總應該掛上去吧。”
“別瞎說,隻有要過奈何橋已死之人的魂魄,才會把寫了寄語的紅布條掛在菩提樹上,你要好好活著,長命百歲。”
“好吧。”
卿塵看了看菩提樹下的二人,他是一個魂魄,按理說可以寫,看了眼戚戚,走過去也寫了一張紅布條:今生緣淺與君別,來世飲願再重結。
“真是令人感動。”藍宸予誇獎著,看了眼那紅布條,“淩霄知道了不曉得要多感動呢。”
卿塵笑了笑把紅布條掛在了樹梢上。
幾人去長街走了會,找到了霜兒等人。
他們並沒有回去,而是在奈何橋邊轉了幾圈,奈何橋很長,對麵是一片白茫茫的雲霧,橋下是漆黑如墨的河水,什麼都看不清。
“既然山豬部落在奈何橋邊打劫喝完孟婆湯的靈魂,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對麵看看?”
“同往奈何橋對麵隻有這一條路。”藍宸宇指著奈何橋說道。
“那不就是要喝孟婆湯?”
“可是我們是魂魄,喝了孟婆湯什麼都忘了。”
“山豬部落的人是如何到對麵的?”
“他們本就是喝過了孟婆湯的魂魄,靈魂純淨無比,隻是靠著體內的黃符控製,隻會按指令做事沒有意識,即使喝了孟婆湯對他們也沒有絲毫影響。”
“所以他們混跡在投胎轉世的魂魄中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