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啊啊!”
黃曉聽聞兒子橫死的消息,頓時大怒,閃身而出,一把禁錮住正欲逃跑的甄禮,絲毫不理會甄禮的饒,一掌拍爛其頭顱。
緊著,黃曉走向鳴,死死盯著鍾瑜的魂魄,目中盡是怨恨和怒火,沉聲道:“鳴,能否將他的魂魄於我?”
“自然可以!”鳴點頭,不顧鍾瑜的哀嚎,將其魂魄連同玉罐遞給黃曉。
“就我黃某人欠你一個人情!”黃曉將鍾瑜的魂魄裝入玉罐起,眼眶紅,他對自己唯一的兒子黃嘯天,傾注了所有的愛,如黃嘯天死狀如此淒涼,折磨鍾瑜將成為他以後泄憤的方。
“黃嘯天和鍾瑜皆死,你為何沒有傳承?”滿樓主問道,鍾氏家族雖然勢力不弱,但遠遠沒有鳴重要,這可是驚鳴族的少主。
鳴無奈的歎息道:“我開啟了星辰圖案,可是所謂的老樹靈沒有選擇我,反而選擇了王韻洛傳承,我擔心府邸那邊發生意外,便前出來了!”
“韻洛了傳承?”滿樓主非不解,王韻洛雖是靈明聖體,絕頂資質,可鳴卻身萬古神雷體,比靈明聖體高出大截,老樹靈為何出這樣的抉擇?
難道老樹靈覺得萬古神雷體不如靈明聖體?這絕無可能,兩者本不是一個級,饒是滿樓主聰慧過人,也萬萬不到鳴乃是道損。
“既然黃嘯天和鍾瑜已死,那麼你就是我滿樓的聖子,各有異議嗎?”滿樓主說到最後,看向幾堂主和氏族首領。
“樓主英明,我等無異議!”
“參見聖子!”
以黃曉和李道義為首的眾人紛紛齊聲應道,著朝鳴抱拳執禮。
鳴看了看滿樓主,對方未免太照顧他了,鍾瑜有句話說的沒錯,最後一個下來的就是聖子,可像滿樓主這樣不用與各堂主議就定他為聖子,還是有些出乎他的意。
“我定不辱使命,引領滿樓走向輝煌,還望諸勠力同心相助!”鳴雙手也敬一禮,懸著的心也下來了,當上滿樓聖子乃太爺爺的意,他不敢違背。
滿樓主微笑點了點頭,旋臉色冷了下來,問道:“鍾無違背滿樓規矩,該當如何處理?”
眾人互覷,卻無一人應答。
“黃堂主,你說!”滿樓主看向黃曉,場中除了鳴,就屬黃曉最有說話資格,畢竟其愛子慘死鍾瑜手中。
“屬下不敢妄言,但請秉公處理!”黃曉縱然心有萬恨,可鍾無和鍾瑜已死,往後鍾氏有的是罪,他兒子的仇也是報了,而事關一堂主,他必小心應對。
“鳴,你說如何解決?”滿樓主又望向鳴。
鳴環顧一圈,道:“當誅全族!”
“麼?”
“聖子,不可,鍾氏家族效力我滿樓多年,鍾無又是堂主,冒然殺其全族,恐讓其他人心寒!”
“是啊!鍾無和鍾瑜已死,鍾氏將沒落,沒必要趕盡殺絕!”
眾人聞言大驚,他們個個都是老狐狸,道這新晉聖子是要殺人立威,可他們要是讚同此舉,那相當於默認了鳴這種處理罪徒方,對他們而言,絕非好事。
“鍾無身為堂主,法犯法,蔑視滿樓規矩,其子鍾瑜陰險狡詐,為了爭奪聖子置,不擇手,坑殺我滿樓蓋俊傑黃嘯天,這種人得到的權力大就會變得貪婪,遲早會背叛,若不給予嚴厲懲戒,後豈不是人人效仿?”鳴麵無表情的說道。
黃曉聽到鳴所說‘滿樓蓋俊傑黃嘯天’一話後,瞬間老淚縱橫,沉聲喝道:“聖子所言甚是,對待不忠之人,必誅殺其全族,莫非諸要助長這種不好的風氣?”
眾人噤聲不語,既不表示讚同,亦不敢反對,生怕背負一個‘助長邪風’的罪,同時心中又暗暗稱讚,鳴三言兩語就將黃曉攏住,這等手腕太可怕了。
“若是鍾氏家族的本意為我滿樓好,我可以原諒,但他所皆是為惡,如何能輕饒?”鳴度說道:“當然,有罪罰,有功賞,諸誰願意去往虎澎城誅殺鍾氏族人,繳其族府庫所獲的一半,便當獎賞!”
“鍾氏一向驕橫,如自作自,聖子,郭某願前往虎澎城誅殺鍾氏罪徒!”立有一男子開口請命。
此人喚‘郭原’,有化境中修為,乃八堂主之一,其背後無氏族,散修出身。
“聖子,我也願往!”。
“聖子,誅殺罪人,乃我等本分,我義不辭!”
眾人紛紛請命,不止一些氏族首領,還有兩堂主,均是表現出一副義憤填膺,極為惱怒鍾氏罪行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