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微微開縫的窗簾照射進來,撒在一間奢侈豪華的大床上,一張俊郎好看的麵孔挪了挪方向,眉頭微皺,隨即緩緩睜開,一雙烏黑發亮的狹長鳳眼賞心悅目。
楊少詞醒來後的第一感覺就是腦殼疼,昏昏沉沉的讓人不爽,雖然天天喝酒,醉的情況卻是少有,昨晚就是那少許例子中的一例。
他轉了轉頭,看到自己身處何方後,輕微地鬆了口氣,他可不希望就這樣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因為他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會麵,需要準備充分,可沒那個時間浪費在趕路上。
正當他把衣服脫下扔床上,準備進浴室時。
楊少詞感覺到了異常。
心裏嘀咕了句:什麼東西。
然後憑直覺看向了門口,隨即一雙好看的眸子從短暫的驚訝中反應過來,一臉陰沉。
語氣不爽地道:“你誰,在這裏做什麼!”
虞星第一次看到赤裸裸的男體,驚得張大嘴,合不攏,腦袋一片空白,都忘記了尖叫,這這麼楞楞的瞪著。
等虞星反應過來的時候,臥房裏的洗澡間已經傳來噠噠噠的水聲。
虞星趕緊轉身,把門關緊,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思考。
於是,等楊少詞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一個陌生女人正規規矩矩,一動不動地坐在自家沙發上,有些莫名其妙。
楊少詞也不率先說話,就站在一旁用看異類的表情看著她,主要是他現在有些累,懶得說話。
她同樣揚著頭看著她,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最終,在虞星一番繪聲繪色的回憶講解中,楊少詞終於明白是自己把人家美女的號碼記錯,然後朋友抬杠,自己酒後失言,搞了這一出。
楊少詞聽完後,麵無波瀾,隻是淡淡地問道:“這些話我是當著大家麵說的?”
“對,全包間的人。”
“OK,支票你拿好,其他的事情別當真。”
然後走過去,打開了門,做了副請的姿勢。
虞星一臉懵逼,還想問他具體情況,比如:做你女朋友應該做什麼?需要注意什麼?不當真是什麼意思?…”
但她才剛張嘴,楊少詞就已經慵懶地舉起一隻修長的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虞星立馬乖巧地抿上唇,拿上放在茶幾上的小包,輕手輕腳又動作迅速地小跑了出去,跨出門後,又兩手並用的比了個吃飯的動作,但奈何某個人看不懂。
楊少詞看著女人怪異的行為舉止,有些調侃地想到:昨天自己不會和一個神經失常的人待了一晚上吧?
不過他想起早上起床的時候衣服什麼的都完好無損,不免有些輕微的慶幸。
等他關好門,路過客廳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清香,巡著味道,他找到了那還燉在鍋裏溫溫的玉米粥,他想起那個女人離開前的動作,應該就是指這個了。
他撇了撇嘴把蓋子給重新丟蓋上,欲轉身,但很顯然,肚子應景響起的咕嚕聲打斷了他的步伐。
楊少詞低聲喃喃自語道:“五十萬一頓稀飯,這買賣,還不一定好吃。”
隨手拿起一旁的勺子盛了一點,直接往嘴裏送,接著又是連續幾下,最後幹脆舀碗裏,大口地把整個鍋都吃幹淨了。
什麼山珍海味他楊少詞沒有吃過,他一向對吃的又挑剔又講究,獨獨這碗粥他吃得有些狼吞虎咽,不過他歸咎於自己剛醉醒又餓的原因,換上套高級定製的西裝,他又是個衣冠楚楚的公子哥。
隨著一聲汽鳴聲,紅色的勞斯萊斯駛出一棟歐式的大別墅,卻不是開向市中心,而是向著遠離城市的郊區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