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舒砂迎上目光,冷冷道。
擔心了她幾日,就等來她這樣一句話,不關他的事,李雲軒一把抓住她的手,逼近她道:“說不關朕的事,你可是朕的……”
話還未說完,鄭安走過來一把拽開他的手,喝道:“不許你碰她。”
“安兒……”鄭元夫婦不由驚呼出聲。
怎麼變成這樣?壞了!壞了!
李雲軒臉色一變,俊臉鐵青,一字一句道:“你在說笑嗎?不許我碰她?知道她是誰嗎?是朕的……”
“好了,別說了,我想單獨和皇上談談,行嗎?”舒砂及時又打斷了他的話,她不想讓失憶的魅知道。
鄭安拉住她,喚道:“舒砂。”
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她是皇上的什麼人,為何可隨意進入皇宮?
舒砂沒有看向魅,隻是伸出手扯落他的手,直勾勾看著李雲軒,李雲軒視線從兩人身上,移開舒砂的臉上,伸過手扶住她,往內殿走去。
為什麼會這樣,她為什麼不回頭來看他。
鄭元夫婦見皇上的身影消失在偏殿內,才忙走近安兒身旁,安慰道:“安兒,會沒事的,你別擔心。”
鄭安看著他們消失的地方,久久沒有移開視線,對如今這種情況,他有一種無力的感覺,對自己找不回以前的記憶,他越來越痛恨了。
他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鄭安忽然抱著頭靠在柱子的一邊。
“安兒……安兒……”鄭元夫婦不由焦急的喚著,卻叫不進他的心裏。
安兒是想起了什麼嗎?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安兒回憶起來,羽兒要怎麼辦?
一牆相隔的內殿。
舒砂甩開李雲軒的手,沾染著火花的眸子射向他,怒聲問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朕想怎麼樣?”李雲軒著迷的看著她帶著絢麗火花的眸子,有別於她平時冷淡的臉色,和永遠清冷的眼眸。
“對,你想怎麼樣?就明說,別再把魅扯進來。”
李雲軒什麼也沒回答,隻是凝視著她,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慢慢靠近她,看著他的目光,舒砂不由倒退了幾步,退到了牆邊。
李雲軒快速把兩手撐在了牆上,當圈住了舒砂,兩人的距離都可以讓兩人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聲音。
舒砂側目看了看他的手,回過視線看向他,伸出手推開他,不料一下還未推開李雲軒,她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朕就是給你太多時間和自由了,才會讓你完全不把朕當一回事。”李雲軒頭慢慢逼近她,深沉的說道。
他給的時間和自由太多了,所以這次他不會再給她準備的時間。
看著他越來越近的俊臉,說不緊張是假的,但舒砂仍不甘示弱的看著他,冷笑一聲道:“怎麼?皇上對於不甘願的妃子,就用強的了。”
“如果朕就要用強的呢!”李雲軒心知她用的不過就是激將法,他就是不受激呢,雖然用強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恥辱。
“李雲軒,你別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單打獨鬥,你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也永遠別想對我用強。”舒砂仰起下巴,傲著說道。
李雲軒聽言眸子不由半眯了眯,更陰沉了,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這樣的言語,能忍受居兢打不過女人的恥辱。
看來她仍是那麼厲害,永遠知道怎麼才能傷到別人的要害。
李雲軒放下手,退離她幾步,忽然笑道:“歡迎回來,朕的愛妃。”
“哼。”舒砂冷哼了哼,他竟然用卑鄙的手段讓她自動回來。
“對了,你剛才問朕想怎麼樣?朕不想怎麼樣,隻是朝廷還需要鄭元,而他的子鄭安朕封他為禦前待衛。”
“你說什麼?你封他為禦前侍衛?”舒砂不可置信的問道,這比得知他在皇宮更讓她吃驚,李雲軒這是何用意,他沒有想要殺魅?
“君無戲言,你不知道嗎?”
舒砂不由陷入沉思當中,他把鄭元夫婦召回京,又封魅為禦前侍衛,這樣是為了報複她嗎?還是為了讓她不再離開京城?
他這招用得可真好!
可是唯一讓她不解的是,他讓魅作禦前侍衛,他不怕嗎?他不怕魅會對他不利嗎?他就那麼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