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咚……咚……咚……

頂樓的鍾擺敲出清脆的鍾聲,教堂變得異常安靜,2對新人站在教父的麵前接受儀式,現場沒有任何嘉賓,除了我……我是他們唯一的親人……左邊一對裏的新娘是我媽,右邊一對裏的新郎是我爸!

沒錯!他們倆各自攜著新歡在這個端莊威嚴神聖的教堂進行他們人生第2次婚禮,而且他們是今天早上在律師所辦了離婚手續的,因此根本來不及通知親朋好友!一切就是這麼的荒唐!婚禮上他們各自跟各自的伴侶交換戒指,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老爸和老媽雖然年近40,可是卻仍然芳韻猶存,而我……成了多餘的點綴品……

他們從沒跟我談論過我應該跟誰!我問我媽媽為什麼,至少在我眼裏,我們一家三口生活的很美滿,他們從來沒有吵過架,很和諧的一對夫妻,而她的回答讓我哭笑不得,她說就因為是這樣才離婚的,彼此間相處就跟朋友一樣,沒有了激情,生活太過平淡,而我問我爸,他卻說多2個人疼不是更好嗎?我和你媽媽還是好朋友你多出一個爸爸一個媽媽,等於有了2個家,他們同時問我,你會同意吧?

而我沉默了,因為他們在已經決定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以後才告訴我,我能不同意麼?而他們舉行完婚禮之後,就直奔機場去國外度蜜月,老爸和繼母去美國拉斯維加斯紙醉金迷,老媽和繼父去法國巴黎享受浪漫之夜,留下16歲的我,一個人站在機場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離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接受這麼一個荒唐的事實,怎麼接受自己的‘繼母’和‘繼父’的,我就這樣呆呆的從傍晚站到了夜晚……獨自從機場坐車回家,下了巴士,還要走一段路才到家,過了12點,整個城市都好像沉睡了一般,格外的安靜,我還在自己的悲傷中緬懷過去,卻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打鬥聲,我本能的站住,因為從小就跟著老爸練習跆拳道的緣故,所以我光以耳朵聽就知道有5個人,這我可不是吹的,我老爸想當年還是全亞洲跆拳道的冠軍,而我雖沒盡得他的真傳,可是底子也不賴,現在是跆拳道黑帶4段,而我爸年輕的時候也是出來混的,要不是我媽的出現,估計他現在已經隻手遮半邊天了!

正在這時,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約莫30歲得男子跌跌撞撞從一條巷子裏跑出來,後麵跟著追出來4個穿西裝的男的,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要不要臉啊?這個30歲男子跑到離我5米遠的地方被他們4人中的其中一個抓住,踢了一腳,狠狠的跟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擁吻

“說!誰是主謀?”西裝男一號把腳踩在他的臉上,惡狠狠地問

“……”一陣沉默

“靠!”西裝男二號走近,踢了2腳,說:“還嘴硬!”

而我秉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心態出聲了“喂!”

同時4雙眼睛唰唰向我看齊。

我說:“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你們要不要臉啊!”

西裝男一號眯了下眼睛,看清楚我之後,說:“你是什麼東西!”

“小丫頭!別管閑事,馬上滾,我就當沒看見!”西裝男三號開口說,我是這麼容易就被唬著的麼?心裏煩著,正愁沒地方發泄呢

“這閑事我就管了!怎樣?”我很是挑釁的語氣果然激怒了他們。

“靠!敬酒不吃吃罰酒!”西裝男二號向我走來,伸出他的魔爪想揪住我的衣領,我輕輕偏身,他一個重心不穩,跌了個狗吃屎,他忙的爬起來,可能是覺得被我羞辱了所以氣的麵紅耳赤的,又再次伸出魔爪我就順勢抓住他的手腕往後一扭,再用手縛往下一頂,他再次跌回地上,西裝男三號和四號見狀立馬就上來對付我,我躲過西裝男三號的攻擊給西裝男四號來個了過肩摔,頓時西裝男四號就躺在地上嗚呼哀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