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包袱,她摸到裏麵東西還尚在才放心下來。
她靜坐了一會,才推門出去。
門外是醫館不小的院落,院子中央種著一顆棗樹,而棗樹下麵正好蹲著蔚臨正在給熬藥。
耿月吃藥已經吃的記住了藥的味道,聞到這股子藥味,她便知道蔚臨這藥是給她熬得。
頗有些感動的走上前,她一拍蔚臨的肩膀說道:“你剛回來,怎麼不歇著去?”
“我不累。”蔚臨說道,然後他手裏拿著小扇子繼續扇著火,耿月坐在堆砌在棗樹周圍的石壇上,“你最近有沒有聽說陳國與璃國打得怎麼樣了?”
“我還真不知道,回頭我下山打聽打聽去。”蔚臨說道,然後又道:“應該是璃國一直勝利,我當初遇見你之前去了一趟戰場,璃國都收了陳國好幾座城池了。”
一邊說他一邊打量著耿月的表情,“你不會有念頭要回陳國看看去吧?去的話我可以陪你去,但是你得想明白了。”
耿月手裏扭著一根小小的樹枝,樹枝軟軟的,她心想:回去也沒有什麼意義,隻是要不要讓原主的身體與她父皇見一麵呢?還有必要見嗎?她父皇要是想認她不早就認了,至於讓她母親等上那麼多年嗎?
再者自己發明的這堆東西,把陳國都收拾成什麼樣了?陳國君主還不得恨死原主了?
但是不見,好像又······
末了她對蔚臨說道:“我也沒有想好,簡直愁死人了。先不去了,我還低研究其他的炸、彈,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蔚臨跟沒聽見似的專心致誌的看著眼前的湯藥,耿月聞的直皺眉頭,唉的歎了一口氣,沒敢說直接的不喝的話來。
由於耿月就坐在旁邊,蔚臨將藥熬好了就直接放在了耿月身側的石壇上。
耿月一眼看見藥渣,便拿起筷子在裏麵翻翻撿撿。
一邊翻她一邊看向蔚臨,“蜈蚣,蠍子,這是蛇皮吧,我認識。剩下的是什麼?這有一塊人參。”
耿月越看越呲牙咧嘴,最後放下筷子,她皺著眉頭尋思好一會,才說道:“我這藥什麼時候能聽啊?”
耿月的身體虧損太大,又有損傷,藥基本上是停不了的。
蔚臨倒了藥渣,將一包糕點遞給耿月說道:“還得等一等才行,要是你按時喝,恢複的好,明年不就不用喝了。”
怔怔的看了蔚臨一會,耿月咬了一口甜膩的糕點,然後斷氣藥碗分了幾口將它一飲而下。
愁眉苦臉的放下碗,她說道:“那可真是要快點恢複。”
蔚臨連忙又往她手裏放了一塊糕點,耿月將整塊都放進嘴裏,糕點入口即化,軟綿綿甜絲絲的口感,側過頭,她看見了站在一旁的馮婆婆。
不知道為什麼耿月對這位馮婆婆不大喜歡。
馮婆婆好像有窺探別人的癮,總是讓耿月覺的是很尷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