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有一對天殺之人(1 / 3)

不過才早上而已,陸家姐弟就放下了虐待“追風獵豹”們的念頭,以仁者之風放過了弱小的哀嚎。

他們是想著,一來前天和昨天,“追風獵豹”們是撓傷了他們沒錯,可歸根到底這都是慕容雲前輩安排,借用他們的爪子,解放他們的思想與身心而已。

二來,他們雖然有這仁心,可也不是什麼“以德報怨”啊!

誠如他們的父親所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一樣,他們雖然作為大能的兒女,心有博愛,更是在他們父親的影響下,在某些方麵都豎有仁者愛人之風氣。

如今“大仇”得報,又何必緊追不舍,加固仇恨呢?

一肚子怨氣,都已經從自己的拳頭中,還施予對方了,又何必再作糾纏呢?

可是,也同樣是在他們父親的影響下,明白報怨之法,應用“直率”,故而為“以直報怨”。

在他們看來,耋子雖然解放了他們的思想與身心,可是對於他們父親留予他們好的影響,他們還是有所保留。

這是他們無法否認的。

就如他們可以為了高積分和獎勵,而去莫名其妙的想要殺“石像鬼”一樣。

一來,他們是為了證明自己,從而忘乎所以,哪怕執著“仁者愛人”,也因為自己的衝動,而不顧生靈之哀怨。

當然,他們連打都打不過“石像鬼”,至於打過了之後,到底是殺還是不殺,這都是未知數。

二來,則同樣是在他們的父親影響下,雖心有博愛,可同時對待生靈,他們也多有漠視。

他們的父親,是天外大能,故而視眾生如螻蟻,平等而愛之。

可是,他們這倆姐弟,可還遠遠沒有達到這個境界啊!

他們相比於那些大能的位置,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呢!

陸芊用水元素清洗著“追風獵豹”們身上的汙穢,而陸銘則是不計邋遢的伸手過去,幫忙抬起它們沾滿屎尿的屁股,好讓他老姐控製著水元素,清洗得更加的幹淨。

而“追風獵豹”們,早就在他們倆姐弟的打擊下,變得不敢還手,任是他們倆姐弟再怎麼擺弄它們,它們也隻是帶著一顆顫抖的心,禁閉著雙眼,連是身上由心發出的顫抖,都盡力克製著不敢發出半點聲響,更不敢有任何動作。

陸芊歪了歪嘴,對於“追風獵豹”們的舉動也不置可否。

畢竟,昨天他們倆姐弟,不也因為前天的事,在“追風獵豹”們的跟前,嚇得連反抗都不知道該怎麼做嗎?

她隻是偷偷竊笑,心想風水輪流轉,可是來得太快了啊!

“這還得是,感謝哪位慕容小帥哥啊!”

想著,偷瞄耋子一眼,便不在理會壓根就沒有理會過她的慕容小帥哥,而是仿佛回到了從前,和小弟玩過家家一樣,把“追風獵豹”們給像玩具一樣擺弄著來玩。

把生靈看做是玩具一樣擺弄,這無疑會是令生靈從心底發寒,從心底寒處,生出畏懼的啊!

再加上剛才又被嚇破了膽,“追風獵豹”們更是嚇得本身就緊閉著的雙眼,閉得更加緊了,就是水元素清洗過臉麵,以至於淚水流出,都讓人分不清呢!

相比於他的老姐,陸銘本身就是男孩子,他小時候還玩過泥巴呢!

隻是玩的次數太小了,以至於現在再次伸手去觸摸到邋遢肮髒的東西,也似無所謂的人一樣,就純當泥土。

反正啊,他旁邊就有一個移動洗手台的老姐,弄髒了,待會再洗就好,弄臭了,在純淨的水元素裏頭,也能夠足以輕而易舉的清洗衝掉。

玩了好一會兒,這倆姐弟才總算是把“追風獵豹”們給清洗幹淨。

這時,坐在一旁悠哉遊哉的耋子才開口道

“走吧,你們不必再跟上來了。”

話畢,剛還在裝死的“追風獵豹”們,立馬便起身就跑,此時之前圍繞在周邊的殺氣也都消失不見了,如箭奔出後,就四散逃了開去,後腿發力奔出之際,還濺了陸家姐弟一臉水。

它們沒有回頭,更沒有敢留下一點餘力,全力奔出,便是想要逃離這些惡魔們的身邊。

什麼“永不疲勞”啊!

什麼“永遠無傷”啊!

這些通通都是浮雲!

最關鍵的,還是不要再被折磨的好!

至於那些什麼修為精進?

都不重要了,現在先逃過一劫再說吧!

它們這些野獸,智慧終究是沒有人類高啊!

就如陸家姐弟,在痛苦中,能夠理解到的是,慕容小帥哥是在解放他們,讓他們不再拘泥於自己那大能父親的影子下。

雖然他們還用著“龍鳳太極”,可據他們了解,這“龍鳳太極”又不是他們父親創造的。

再加上,現在,隻不過是起步而已,隻不過是走出了第一步而已。

慢慢、慢慢,他們深信,他們可以的!

而“追風獵豹”們,卻是作為野獸,從本能出發,驅使著它們趕緊逃離這個專門留給惡魔們玩樂的鬼地方。

什麼和什麼都好,它們連想都不帶想的,便立馬撒腿就逃。

耋子也正是看明白這點,所以讓它們在留下來,也是白費心機而已。

是人,他哪怕不說話,也能夠從他的所作所為中,讀懂他的意思。

是野獸,哪怕他說再多的話,也不過是迫於自己在他之下,所以才畏懼服從而已。

對於這些事實,耋子是不會強求的。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誰愛鬧哪樣,那就鬧哪樣去。

反正自己該鬧哪樣,那就鬧哪樣吧!

萬事萬物,什麼都強求不得,唯有用平常的心態去看待,內心之中,才能夠無有波瀾,才能夠做到不喜不悲啊!

隻是可憐了陸家姐弟,一片好心,卻被漸了一身水。

“追風獵豹”們隻顧著自己逃命,便全然不顧待自己好的人。

隻顧自己逃命,就把一切阻力無腦的往後推去。

至於這些阻力是什麼?

它們無暇管顧。

至於後麵是誰?

它們無有得知。

它們出於本能,隻是很單純的,先跑為敬而已。

其餘想法,實則連想都沒有出現在腦中,不過本能出發罷了。

所以,它們的離去,隻留下一直“呸呸呸”的陸家姐弟。

它們身上是幹淨了,可是地麵的水漬,可還是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