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紫雷他是會用了。
可論天賦,還是時靈時不靈的小彩彩更高一籌。
天知道,她這後天天賦,是怎麼來的啊?
對此,白無二當然不會告訴上天,小彩彩的這個後天天賦,是被自己無形中給玩出來的……
隻見小彩兒,用“大自在逍遙手”洗完碗筷還不夠,竟然又凝神隨意,用“大自在逍遙手”翻了翻陸羽今天開墾的田,把土元素給翻了出來,而後又覺得還不夠,還把土元素給按在了裏麵,讓它們交融進泥田……
神醫背著小彩兒,他是怔怔的……也無所謂了……習慣就好嘛……
反正背著當事人,也沒有人看到他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管她呢,沒人看到,就意味著不丟人嘛……
“看啥子看?沒見過這麼帥的小屁孩?”
神醫心念一出,回複他的,卻是白無二那漸行漸遠,且沒心沒肺的笑聲。
這氣得身穿“醫德”的神醫,一口氣悶不過來,都差點急哭了。
但為了不讓身後的人發現,他還是選擇了忍耐。
否則身後的人,若是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問他怎麼了,那可就是給予他傷害不大,卻羞辱極大的暴擊傷害了。
想著自己曾經栽在無良的白老板手上……那可就沒少過他“大自在逍遙手”的教育啊……
“哼!”
神醫憤恨的在心裏頭冷哼一聲,最終還是生怕打攪了小彩兒突發的領悟,自己悄無聲息的拿著陸羽要用的藥,走去他們的洞穴,為陸羽煮起藥來了。
沒辦法,身穿“醫德”,對於患者的羞辱,除了忍耐,別無選擇。
否則,那可是會遭受社會的譴責的!
一世的英明,沒了就算了,他也不在乎“神醫”的這個頭銜,隻是可惜自己穿了這麼久的“醫德”,就此前功盡棄而已!
不多時,陸羽終於是在天上,運用領域,藏在雲中,喚來紫雷轟自己,轟得都快沒力氣支撐飛行了。
於是乎,這才拖著渾身焦黑的疲軀飛了下來。
誰聊,他心愛的小彩兒還在翻著土玩,沒有注意到他,反倒是在他們山洞內的神醫,卻先罵咧道
“你這個臭小子,不會洗完澡再回來啊?在這裏洗澡,你的自身泥垢汙染了這裏的環境,毀了這裏的仙草靈藥,你小子賠得起啊?”
被一下罵懵了的陸羽,呆呆怔住了原地,隨後才明悟過來
“對啊!神醫在山洞內,這是在為我們煮著藥啊!我這一身焦黑的,又怎麼用藥啊?”
他又看了看四周,又是心道
“對啊!這裏的環境,又怎麼適合洗澡呢?”
於是乎,恍然大悟的他,在心裏頭又再感謝了一聲神醫的指點,心道
“不愧是神醫前輩!”
便借著剛剛怔住原地的那麼一點恢複,勉強的騰空躍起,飛身溜出了山穀,跑去旁邊巫山的河流處,去清洗自己一身焦黑得已經凝結的汙血。
而在這層焦黑的地下,其實他的傷口,早已愈合了。
這還是多得他自己的第二層領域,把雷電給運用成磁場的修煉,從而習慣性的讓自己的傷口,比普通人要更快的愈合了起來。
脫下已經被自己轟得稀巴爛的衣服,站在河流的下遊處,現在大晚上的也沒有人,他便用手,先接過水,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焦黑,之後才跳進河中,再認真的清醒一下。
山裏的野獸,河裏的大魚,無一發現得了,這麼一位突如其來的客人。
是陸羽,不想大晚上的,嚇得它們擔驚受怕的睡不著覺,所以這才故意的隱藏了自己的氣息。
想來,當初在巫山這裏的時候,他和小蛇蛇,可是差點把這裏的生靈,給嚇得自個踩死了自個一遍啊!
對於此,他還是心有愧疚的。
幸好,當初是白老板出手降下潤雨,把他們打鬥時留下的痕跡給洗涮了幹淨,還這裏一片祥和。
否則,現在這裏,別說是兩三年內,五年內,就連當初在這裏的七階野獸,都不敢回來居住啊!
以小蛇蛇當時的死寂力量來看,哪怕它走了,若是白老板不出手,整座巫山這裏,就隻會繼續一片死氣沉沉的。
在帶有死寂的力量在其中,就算是喜歡陰深的野獸,也接受不了這樣的環境。
在下遊河流這洗幹淨了身子,連頭發都捋順了過後,陸羽這才飛身進樹林,用藤葉蕉葉,捆起一條圍裙。
又怕自己的破爛的衣物留在這裏汙染大自然,對環境不好,他又飛身撿起了衣物,這才拖著剛恢複了一點的疲軀,飛身往回。
這會兒的功夫,就連小彩兒也都從神奇的清明狀態中,自然的走出來了。
感知中一看,用蕉葉藤蔓纏繞著胯下遮光的陸羽,小彩兒也是在剛才白老板中的影子還沒完全走出來,失聲的她卻也笑出了白老板那沒心沒肺的笑聲。
陸羽隻覺胯下涼颼颼的,也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剛想下地,就聽神醫的聲音從洞內傳出,叫道
“你腳都髒了,還泡個毛線的藥啊?”
聽罷,從小彩兒的笑聲中,尷尬的他連忙把腳抬起,說道
“你還笑,都是你,搞到我又被神醫批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