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細節,餘惜可不會錯過啊!
他是“真實之霧”啊!
是他,以“真實之霧”,帶給這兩名九階的強者,絕對的恐懼啊!
作為幻術師的傅康如此,妯娌也是如此!
匕首揮落,其中“哼~”聲嗤笑不停。
鮮血飆出,被從頭捅到尾的妯娌,帶著一個個血洞卒!
“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別殺我!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眼看著妯娌被幾十名孩童,硬生生的用匕首,從頭到尾的捅了一個遍的捅死,傅康崩潰了,作為一名幻術師,他的神經,終於是在餘惜毫不留情的捅死了妯娌時崩潰了。
他本以為,餘惜不過是要分權,從而像自己想要掌控他一樣,在事後把自己給掌控起來而已。
誰知餘惜,竟然絲毫不留情麵,也不顧要向伍文斯交代的後果,就這麼把妯娌給捅死了。
他最後的把持沒了,一身九階的力量,又一點都提不起來,以至於,他的神經,作為一名幻術師,他那比一般人,要堅韌強大的意誌力,被打散了。
百餘名孩童,這才幾十名分給了妯娌而已……
剩下的,都是他的……
一邊看著妯娌被孩童們鞭屍,一邊享受著被捅腰子的滋味……
“這些,應該都是真的孩童……他們不是餘惜……這觸感……”
他在想著時,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孩童們,拿著匕首給把自己捅死了。
在臨死前,他以為,反正自己都已經死了,餘惜沒有必要再用幻術變出孩童的模樣來殺自己,而且那被捅腰子的力度,確實是那群孩童所擁有的啊……
以至於,大局已定!
他們醒來了!
一切,都是假的!
剛才的一切,都是假的!
就在傅康死的那一刻,他們二人便好像複生了一樣,再次保持著剛才後退的姿勢而出現在原地。
沒有鮮血……
沒有孩童……
更沒有黑炭……
四周唯一有的,就隻是剛才孩童們被餘惜嚇得掉落在地的飯盒,以及裏麵所倒出來的水。
妯娌驚慌的摸了摸這裏的臉,沒有變,還是如今天早上醒來時的一樣,肌膚在她生命力量保養下,顯得比十八歲的姑娘都要好。
……生命力量……
和傅康一樣,他們九階的力量回來了……
可他們沒有驚喜,相反的,腦後勺處一直無風吹送,都隻覺得涼颼颼的。
一身冷汗,在他們再次“複生”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打濕了他們的衣服以及鬢發。
“哼~哼~哼~哼~”
餘惜那獨特的鼻腔嗤笑,在空曠的大堂裏徘徊回響進他們二人的腦海裏。
驚慌失神的妯娌,一聽是餘惜的笑聲,瞬間就又想起了剛才餘惜所賦予她的絕對恐懼,立馬便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隻想把餘惜的嗤笑給隔絕在外。
可同樣作為幻術師的傅康,內心咯噔一下,兩眼無神的癱坐了在地上,他知道的,捂住耳朵什麼,都是沒用的。
哪怕是把耳朵給切下來,餘惜的聲音,依然會傳進他們的腦海裏……
因為,他們在得到了餘惜所賦予的絕對恐懼時,他們……
就徹底的,被餘惜給支配住了!
這一輩子,他們都別想逃脫得了餘惜的——主宰!
這是大腦最深層的恐懼,這是靈魂根生處,最直接的恐懼。
這比之前小蛇蛇的恐懼還要直接。
因為那時候的餘惜,以為小蛇蛇死了,而殺小蛇蛇的手段,也是比較直接。
不同於現在的傅康和妯娌,是他故意、特意去掌控支配一樣。
所以他們的恐懼,在被玩弄支配了過後,就再也無法拔除了……
而這份恐懼,是由餘惜,賦予他們的!
“這裏的一切,從現在開始,由我接管!
這裏的一切,從現在開始,我為主宰!”
餘惜的聲音依然是從空曠中,回響進他們的大腦。
深知幻術師規則的傅康,兩眼無神中,也隻好認輸、認命,再次承認,餘惜“真實之霧”的稱號,無力的應了聲“是”。
唯獨妯娌,自己一個人抱頭痛哭,一個九階強者,都幾十歲人了,現在被餘惜給玩得隻有痛哭……
關鍵是,她本來,真的是無辜的啊!
她隻是一株牆頭草,她之所以來,不過是想看看,到底該下注哪邊,又或者是不是兩邊都下注才對啊……的而已啊!
誰想到,在賭桌前,才下了個注,餘惜這年輕人,就不講武德的讓她除了哭,就隻有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