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殿中,阿斯裏大搖大擺的坐在皇椅上,與昔日主教的形象不同,昔日的他,既威嚴,亦有溫和。
可是現在,作為教皇的他,身穿金色的教皇袍服,卻把褲子給脫了一半下來,拿著權力,卻脫下了褲子,隻用身前的女人,來遮住自己身上的赤裸。
身前的女人,是阿蘭力的王後,以及他的一眾妃子。
而在她們的身後,也是阿圖斯等一眾議臣。
阿斯裏一聲怒喝
“你們還沒有想到辦法嗎?”
……
龍壽東部軍區,不過一天多點的時間,根本難以將原先伍文斯的士兵,給完全融合在軍區本身的隊伍裏頭。
這個融合,不單隻是隊伍的調整,和隊伍隊列,更是在於操練過後的一致。
縱然一天多點的時間,原本伍文斯的士兵,在得知自己等人被伍文斯棄掉之後,就已經死心塌地的留下來,聽命於給予他們生存機會的張老爺子。
更重要的是,過往之事,張老爺子可是親自開口,說過不做追究的,這樣一樣,不單隻本身有問題的一眾將士,就連伍文斯“送過來”的人,也都將從前拋開。
因為張老爺子的一句話,從前跟著伍文斯的所作所為,以至於被伍文斯要挾的一切,都不再有用了。
如若在張老爺子的麵前,還選擇繼續相信伍文斯這個本來就讓他們心不甘情不願的佞臣,而不相信張老爺子一直以來的人望,那是他們把腦袋給瓢開一個洞,把自己的腦子給挖出來,用鹽水泡一下,再拿豆腐磚給撞上去算了。
同樣的,伍文斯“送過來”的一眾士兵也是如此,張老爺子已經做出麵了,都已經把他們給全部打散混入部隊裏頭了。
這樣一來,就不存在讓他們頂在前麵,去替張老爺子送人頭的嫌疑了。
張老爺子的這一個做法,就正正是重新把被遺棄的他們,給再次收容了回來。
他們本來反正就是來當兵的,不管是當誰人的兵,那都是兵,那為何不在一個宅心仁厚的總帥底下好好幹呢?而非得是那個隨時、已經把他們給當棄子賣了的伍文斯呢?
被打散編入隊伍之中,看似隨時被他們給背刺,和防著他們背刺,實則,張老爺子雖然是總帥,大多不會親自去督察士兵們,可是將知兵,愛兵如子的總帥,那才是好總帥啊!
再加上知己知彼,他甚至不用去看伍文斯“送過來”的士兵們,帥點將、將點兵,就此一個小小的要求,可謂做到了極致的張老爺子,可是隻需要知道一眾將領的反應,就能夠知道一眾士兵們的情況啊!
“前事不究……”
此話一出,就自然是個個都念著張老爺子的好啊!
畢竟,從前的張老爺子也沒什麼不幹嘛!
少了威脅的感覺,自然就無事一身輕。
少了一份負重擔,也自然是特別有幹勁。
現在唯一卻的就是熟練度,可是不打仗,又哪裏來的熟能生巧呢?
新兵崽子,都是打出來的啊!
隻要有一線機會,誰願意死啊?
可終究時間有限,哪怕他們盡力了,用盡了力,在這一天多點裏麵,訓練得比原先任何的士兵們,都要賣力,可終究不過是一天多點而已。
“格勒、格勒~”
成群核對的一眾鐵騎,從遠處奔騰而來。
離遠一看,甚至乎張老爺子都無需要看了,耳朵動了動,隻聽聲音,是苓帝國的一眾鐵騎隊。
幸好,他們也有所準備,絆馬索一上,前麵便“籲~”的數聲叫停,是對麵的人,對麵為首的人,忽略了“絆馬索”這一種道具,能夠打壓他們一眾鐵騎部隊,此時他們的眼裏,就隻有錢,阿斯裏所承諾的,龍壽一個士兵的人頭,就值五塊大洋,借著普通的一個將士,就值十塊的大洋,以此類推。
而到張老爺子的頭上,則是一萬大洋,阿斯裏說了,若是誰能夠殺了龍壽東部軍區的總帥,就封公加爵,並賞足一萬大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本來就僅僅隻是阿斯裏新登基自封教皇,再加上,之前那想著回去護駕阿蘭力的那一對鐵騎統領的頭顱,而給足個麵子,所以才會對攻打龍壽,動力十足。
可掉錢眼裏的,終究是那麼一匹衝動的人,此時這支千人的鐵騎衝鋒在前,可剩餘的人呢?他們都很識趣的躲在了後麵,不敢一次過大軍全部壓進去。
而這些人,無疑都是一直鎮守在張老爺子對麵的邊疆將領。
他們深知,其實兩國真要打起來,可不隻這麼點陣仗才對,哪怕是把他們給壓下去,那到頭來都不過是在試探龍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