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這一人一次,咱們打平了,就沒有下次了!”
得到小蛇蛇的回答後,林韻蝶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便關掉了油燈,走到李賀的床上去,躺下睡覺了。
剛剛才與小蛇蛇領域交融,再加上才得到那滴殺意,現在也不宜再繼續深度修煉下去,便剛才如李賀所說的,今晚好好的休息一下。
隻需要領域始終開出那麼一點,與小蛇蛇開出的那麼一點,相互柔融,便足以達到不修自練的效果。
說到睡覺,小蛇蛇雖然現在已經進化成蛟了,可是根性本身就是蛇,再者蛟龍這些,都比較喜歡睡覺,倒過頭來,便搭在林韻蝶枕頭下,靠著她的肩膀,閉眼就睡著了。
這方麵的功夫,作為正常的人類來說,林韻蝶也不遑多讓,作為一個職業的殺手,哪怕是站立的時候,隻要有需要休息大腦和眼睛,便能夠立馬控製自己進入睡眠狀態,而且還是說幾點鍾醒,就能夠睡到幾點鍾自然醒來。
特別是在以往殘酷的廝殺訓練後,若是得不到充足的睡眠休息,那麼在淘汰式、晉級式的輪番廝殺中,當初可是確實有不少,是因為太累,才頂著疲憊的身軀,死在角鬥場上的。
再加上林韻蝶神奇的睡覺特性,讓她不管在哪裏睡覺,都不怕被他人偷襲,所以在睡覺這方麵,她可謂是想睡就睡啊!
和小蛇蛇一塊,領域柔融在一塊,隻是眯眼後,便立馬傳出了平穩的氣呼聲。
而李賀今天晚上啊,則是跟張老爺子的親衛們,擠一擠,床位都足夠,但有些空置的,是因為他們在執夜,所以床位完全充足。
再加上,這之前不是有兩名七階的守衛,在外圍時,被餘惜悄無聲息的殺掉了嗎?
床位空著有呢……
不過剛過了晚飯的時間,李賀的大腦疲憊到,也是沒有跑飯堂一趟,去看看還有什麼剩飯剩菜的,兩天沒吃東西,就補充了一點水分,他是實在疲軟得隻想躺床上啊,吃飯什麼的,都是浮雲啊……
一躺穿上,“啊~”的一聲輕吟,隻覺後背脊椎處,從緊繃到鬆軟的那麼一個過程,他並沒有因為得到了鬆軟,而覺得舒服,反倒是因為從緊繃到鬆軟的過程,而深感勞累。
特別是,明明腦袋昏沉,十分想睡覺,卻一時間又睡不著而引起的反差,而感覺到一絲悶痛……
這是操勞過度啊,雖然體力沒怎麼動的,可是心力和腦力的憔悴,卻讓他仿佛回到了從前,這是剛開始對上伍文斯時,疲勞得引起的感覺啊!
是啊,不能停啊,不管再勞累,一旦停了,跟不上伍文斯的節奏了,那可就再也跟不上了啊!
就如從前一樣,為何執著著去針對伍文斯而不放……如若現在放棄了,那從一開始,幹嘛又要堅持啊?從一開始,就置身事外,不就好了嗎?
不顧守衛們的反對,躺在那兩名犧牲掉的七階守衛之一的床上,就這麼回憶著這種疲勞的感覺,才迷糊的,睡著了。
在軍區外,某個無人的小巷,突然閃爍出兩個黝黑的身影,帶著黑色的麵罩,兩條黑色的身影,都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裝。
四下無人,他們放輕了腳步,走進了小巷,走到一個垃圾桶旁,這才躡手躡腳,靜悄悄地靠近過去,隻見垃圾桶內,頭倒下,七孔幹血的睡著一個人。
這兩個黑衣人,輕手輕腳的把垃圾桶放下,讓後再小心翼翼的把裏麵頭倒下氣若懸絲的人,給扶了出來,背在一人的背上,另外一人,則是伸手輕扶,然後兩人都是,一邊為這七孔幹血的人輸送內力,一邊輸送真氣。
除此之外,他們無需刻意去引導這成絲狀,持續輸送過去的真氣與內力,因為這氣若懸絲的人,在昏迷中,仍下意識的進行著內力與真氣的修煉,所以無需刻意去做些什麼,隻需要給足了內力與真氣,就足夠了。
而被背著消失在無人小巷中的人,正是從東部軍區中,逃脫出來的餘惜……
此時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靠近、接近、扶住、背運,對於這外界的情況,他都一無所知,隻是在腦海中的深處,化作嬰兒一般,蜷縮著,繼續熟睡著……
……體內的修煉運動,也不過是他常年累積的習慣而已……
對外部的一切,沒有了感知,因為對現在的他而言,他的外部,不在體表,而是在他的大腦外。
而此時,哪怕是大腦外的一切,都不還他的事了,被自己的精神反噬過後,他要做的,就是去恢複精神上,被反噬所留下的傷口。
而這個傷口,就正是此時在大腦中,那外人看不見的,蜷縮熟睡的嬰兒,他幼小身軀上的傷口。
這是他強大的地方啊,竟然在大腦裏頭,塑造出了自己的元嬰。
此元嬰不滅,要恢複過來,對餘惜而言,不過就隻是時間而已,雖然所受的反噬重得很,可在此時,被伍文斯派來的人給救走後,就意味著,隻需要時間,他就能夠徹底的回複過來。
苓國那邊,邊緣靠近海岸的小村莊處,不過是過了飯點而已,便燈火全無,讓整個小村莊看起來,仿佛沒有了半點生氣。
是夜,涼風輕輕,徘徊吹蕩在這個小村莊裏,不過隻是一縷清風,久久不願離去。
因為這裏有個大美人兒啊,讓它心心念念,貪戀其之姿,貪戀其之色,不願離去,又不敢上前打攪,怕伊人不悅,隻得在村莊中,久久徘徊未有離去。
這個大美人兒啊,一身肌膚白裏透紅,如玉嫩色,泡在一池——鮮血當中。
在這池子之下的,跪拜伏地不起的,是上百名赤身男子。
這上百名赤身男子,有老有少、有長有幼。
在他們之後的,則是一推幹枯的屍骸,被擠壓得不剩一點血液的屍骸,而且,這些屍骸,還都是身首分離。
就這麼隨地扔在後麵,散落一地。
而在這跪伏的百名赤身男子身前,是一雙恨天高的高跟鞋,仔細看去,這雙高跟鞋,完全是如石製的,而且混元一體,沒有一點尖銳的棱角。
除此之外,這雙恨天高的高跟鞋旁邊,是一條透明如無物的長裙,隻是這條長裙,胸前的位置,下陰的位置,有那麼一抹腥得發亮的粉紅而已,除此之外,之所以能夠看到這件如無物的長裙,是因為這條長裙,如風一樣,有著那麼一點律動的跡象,律動著裙身外的塵埃,讓人仔細定睛去看,才能看得見它的存在而已。
池中沐浴在鮮血的美女子,手捧膠紅的鮮血,伸出玉臂,任是有意無意的露出指縫,鮮血就是貪戀她的肉身,凝而不下,直到這名女子,把它給抹在了她的玉臂上時,才隨之從手中脫離,擁吻上了這名女子的玉臂。
任由一池鮮血貪戀的擁擠著,輪流排隊的撫吻著自己的肉身,美女子始終享受其中,偶爾發出的那麼一聲輕吟,則更是讓底下一群跪伏在地,靜得長針掉落在地上都聽得一清二楚的赤身男子們血脈僨張。
強忍著不去動手,因為女王大人命令他們不許動。
聽著女王大人的輕吟聲,漲得臉色都通紅的他們,隻能去幻想,幻想現在自己正在池子之中,跟女王大人歡愉。
而之所以他們能夠靜得連呼吸都小心,倒不是因為女王大人命令他們不許出聲,隻是女王大人偶爾傳出來的輕吟聲,若不靜得連針掉落在地上,都聽得一清二楚,那麼便很有可能錯過,去傾聽這聲輕吟到底是從女王大人的朱唇中發出的呢,還是從鼻蕭中哼出的呢,若是少聽得那麼一下,便少幻想了那麼一次,這是得折壽多少年,才能夠彌補得過來啊?
隻是幻想,他們其中有人,便在短時間內,不知道一次過泄了多少次元陽,以至於,跪伏在地的人中,有些,其實已經在幻想的快感中,麵露幸福的,去了……因去而去了……
隻是乃至去了,這些人,都沒有哼出半點聲音……因為,他們乃至去了,都渴望著,在另一方彼岸,能夠繼續,享受女王大人所給予他們幻想的快感……
身在血池中,鮮濃的血液循環流動,沒有一點腥臭味,隻因為女王大人不喜歡那陣腥臭的味道,所以就連沐雨自己都不知道,這成千上萬滴的血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夠自己把腥臭的味道給排了出去,讓這一池鮮血,新鮮得來,沒有一點腥臭的味道。
躺在血池中的美女子,正是從龍壽,被趕過來的沐雨,泡在血浴之中,千絲發後係著發絲的,是海水,由龍壽區域的海水,所變的發釵。
撫摸著自己的肌膚,貪戀著自己的嫩滑,揉捏自己的尖峰,享受著的……卻是這麼一聲輕吟過後,底下赤身男子們,隨即為她泄去的快感。
被心魔影響著,此時的沐雨,又哪有那麼一點,當初君下比劍,手持長劍的美男子風範啊?
當然,此時的她,不再是他,而她,也不再是“青年四劍”之一的“沐子劍”了,因為他,已經被她給壓製下去了。
在心魔的壓製下,“青年四劍”是什麼?為什麼“青年四劍”不能有女性,女性什麼時候才能夠站起來?真是氣抖冷!
在心魔的壓製下,“沐子劍”是什麼?為什麼不能是“沐女劍”?真是氣抖冷!
在心魔的壓製下,此時的沐雨,儼然已經從一名劍術宗師,化身成了拳術宗師……憑什麼女性就一定要用劍,而不能打拳啊?女性什麼時候才能夠站起來啊?真是氣抖冷!
就在沉浸在自己獨自一人的歡愉之中,麵色微紅的她,自我陶醉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輕沙的腳步聲。
隻見她本身歡愉的神情,立馬皺起了眉頭,揮手一伸,那件風雷所化的長裙,便自己飛了起來,同時她轉身背過門口後,在池中直立,露出粉玉滑背,這才讓風雷所化的長裙,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倒是也一如既往的,任由它,貪婪的,吸著允上自己滿身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