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膚如凝脂,纖長的睫毛下,眼神憂鬱,紅潤的薄唇微微顫抖,纖細白嫩的雙手扶著細致的額頭。
這是一個失憶的美人兒,她在河邊被善良的老農民夫婦打撈救起,挽回一條小命,無奈天意弄人,老天隻留給了她唯一的一條吊墜,雙麵雕刻著兩人的名字,一個叫軒琳,一個叫瑾寒冰。
毫無疑問,軒琳,就是她的名字,但瑾寒冰又是誰?失憶的她絲毫想不起,隻是偶爾夢中,出現一個男人模糊的身影。
“琳兒,你就又在想瑾寒冰了?”
說話的是救她一命的老農婦高馨蘭,在軒琳眼中,她猶如第二個母親一般。
“是,每當想起,頭就會劇烈疼痛。”
軒琳已被病魔纏身一年許久,這場事故,除了吊墜,還留給了她一場連去醫院檢查都不知是何病的重症,醫生隻是告訴她,她不知能活多久。
一年...兩年...還是五年...
就像死刑犯一般,每日都是等死的狀態。
“不要想了,跟媽去田園走走,剛好幫忙收拾下農作物。”
高馨蘭輕輕抓住軒琳扶在額頭上的仟仟細手,將軒琳扶起身。
“高遠在國外什麼時候回來?”
決心不在想瑾寒冰的軒琳問起她救命父母的兒子。
“他估計半年吧!”
高馨蘭再次說道:“我們家窮,高遠也是有骨氣,我們夫婦僅僅靠收農作物供到他到高中後,自己兼職打工上大學,如今混成碩士,偶爾還給家裏寄錢,真是難為他了。”
“拖累媽跟高遠了,為我的醫藥費這麼費心勞力。”
“不要這麼說,我能有你這麼個女兒也是老天爺的眷顧。”
兩人談心著來到田園,一絲夾雜著泥土芳香的空氣鑽進軒琳的俏鼻,令被病魔折騰地香消玉損的軒琳得到了一絲安慰。
叮咚...
是高遠傳來的消息。
軒琳,我回來了。
看到這個消息的軒琳喜出望外,同時也很是詫異。
他不是還要進修半年?
疑問在軒琳心中就此展開。
“媽,高遠跟我發消息說,他要回來了。”
聽到軒琳口中說出的話,心裏不禁沾沾自喜,雙眼眸子瞪的老大,透露著驚訝。
“是高遠跟你發消息的嗎?”
高遠自出國後,有就隻有過年時才回來,他留學三年之久,也才見了三次。
索性,高馨蘭農作物也便不收,牽著軒琳的手便往家中趕。
那快走的步伐,心中按捺不住的喜悅,軒琳看在眼裏,心中暗暗自喜。
遠處,那破爛的家門口,站著一個高挑的人兒,這身影,英姿颯爽。
近看,蓬鬆的頭發下一張細致陽光的麵孔,大大的眼睛像月牙般眯起,小嘴裏的虎牙露出,一副清爽陽光的少年模樣。
他舉起雙臂向軒琳與高馨蘭方向揮手。
“遠兒,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高馨蘭滿眼慈祥,雙眼泛著淚花,一年才見一次,整整三年,殊不知他在國外是好是壞,是胖是瘦。
“我不想繼續在國外浪費時間,提前將所有的都進修完了。”
高遠笑著,露出的小虎牙顯得異常可愛。
“那這次不用走了吧?”
軒琳問道。
“是,我打算把你們一起接出山生活。”
高遠看了看兩人身後再次說道:“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