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羽抬眸看了陶夭公子一眼,“陶夭,你是沒機會了,素惜她嫁給了侯允興,你怕是也不敢和侯允興去搶素惜。”
陶夭公子曾戲言想要素惜,因為這件事,白蝶羽到現在還在耿耿於懷。
陶夭公子張大了嘴巴,“侯允興娶了素惜,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素惜的命也太好了,從一個小丫鬟變身為侯府的女主人。”
他是不會和侯允興搶素惜的,雖然他對素惜曾有那麼一絲好感,不過,那也不是喜歡啊。
陶夭公子自問自己的心中隻有兩個女人,一個是挽情,一個是楚詩華,結果這兩個女人都不屬於自己。
景年冷冷的開口,“素惜本來就是尚書府的千金,堂堂正正的千金小姐,你是配不上素惜了。”
怪不得蝶羽和素惜惺惺相惜,都是從前擁有著高貴的身份,卻一夕之間跌入泥潭之中。
陶夭公子反駁道,“就算我配不上素惜,不過還有那高高在上詩華公主喜歡我。”
說完這話,陶夭公子黯然神傷。
那一瞬而過的悲傷,沒有隱瞞住景年和白蝶羽。
白蝶羽對陶夭公子說,“對了,陶公子,我曾親手釀了桃花釀,你也知景年是滴酒不飲的。這樣,我將這兩壇酒送給你了。興許你喝了桃花釀,你明年的桃花運就來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興許喝了酒,陶夭公子就不傷心了。
景年看了白蝶羽一眼,雖然有時候白蝶羽看起來鐵石心腸,其實骨子裏還是善解人意的,如此為他人著想。
聽白蝶羽說要送自己酒,陶夭公子來了興致,“酒在哪裏,我這就和你去取。”
隻要喝了酒,他就不傷心了,一醉解千愁啊。
白蝶羽輕輕一笑,“我將桃花釀,埋在了後院的桃花樹下。”
白蝶羽帶著陶夭公子來到桃花樹下,去挖那兩壇酒。
清蘇悄悄的躲在了一旁,他們在挖什麼,難道是軍符?
白蝶羽察覺到有人偷窺,拿著劍架到偷窺之人的脖子上,“什麼人?”
天色黑暗,白蝶羽借著月色才發現那是清蘇。
清蘇被嚇了一跳,她從來沒有想過看起來這麼柔弱的人竟然會武功。
怎麼會這樣呢?
陶夭公子懷中抱著這兩壇桃花釀,“算了吧,殺了她,髒了你的劍。”
這才是挽情的真實的麵目,這樣的挽情還值得他留戀嗎?
白蝶羽收起手中的劍,“你怎麼在這裏?”
若不是想借著清蘇去對付楚雲其,她現在就懲罰清蘇了。
清蘇的聲音一直在發抖,就是她想控製也控製不住,“我,我,我隻是路過……”
陶夭公子冷臉看著清蘇,是在尋找軍府的下落吧?清蘇不是一直想替楚雲其在將軍府中尋找到軍符嗎。如今一無所獲,怕是會被楚雲其為難吧。
景年突然出現,看都沒看清蘇,“清蘇,本將軍說過,將軍府內,除了你的院子,不得在別處肆意走動。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本將軍說過的話了?”
被廢後嫁給了偏執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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