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敢拒絕!
“真是可悲,人前高傲,狗前卑微,連狗都不如!”楚天搖著頭。
這就是某一些人的劣根性吧,很難想象人族如此龐大的基數中,究竟有多少如同少女一樣的人。
“放肆!”
蜪犬轉頭,眼中散發危險的光芒,駭人的氣息席卷向楚天,要將他壓製跪倒在地,道:“你是想死嗎?”
楚天衣衫獵獵,卻不動如山,眯著眼睛,同樣冒出了冷冽寒光。
少女心中盡是怨恨,看了眼楚天,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定,道:“大人,你若殺了他,我今晚必然施展渾身解數,來服侍大人!”
雖然心中害怕,但她仍舊拋著媚眼,努力擺動玲瓏軀體,展示傲人曲線。
“好!”
蜪犬大笑,道:“人族,記得下輩子低調行事,我可不是你能夠招惹的存在!”
身軀微動,血氣翻騰,蜪犬一掌拍向楚天,空氣被壓製的四散,令大地都微微裂開。
嘭!
爆炸傳來,楚天身上的衣衫微微破損,一隻長滿青毛的大爪子被他牢牢抓在了手中。
“我的新衣服,被你抓爛了!”
楚天神色平靜,看著蜪犬道。
“嗯?所以呢?”
蜪犬不明所以,身上的符文噴薄而出,還要接著施展殺招。
“這樣我就有理由出手了啊!”
楚天冷笑著,肉身之力如火山噴發,蜪犬身上成片符文才冒頭,便被一股恐怖的力量壓製。
還不等蜪犬反應過來,楚天已經將他甩了起來,兩萬五千斤的力量全開,將他當成破棉布,直接砸向了地麵。
轟隆!
恐怖的聲音響起,蜪犬直接被砸回了原形,在地上留下了一個一寸深的吭。
“啊,人族,你這是在自尋死……”
蜪犬感覺渾身骨架都要碎了,大罵著反抗。
然而楚天根本不給他機會,一隻大腳踩下,打斷了他的話,對著他長滿青毛的狗臉,哐哐直踩。
不需要任何技巧,就是簡單而直接。
哀嚎聲傳來,實在是太殘暴了。
楚天壓根就沒有留手的準備,每一腳下去,都能聽到令人牙酸的骨裂聲。
血液四濺,大地震顫。
蜪犬連反抗都做不到,他隻要一動用玄力,便會被直接打散,護體的寶光都在狂轟濫炸下化作了碎片。
他的腦袋與大地親密接觸,口中的尖牙掉落了不少,腦袋都變形,凹進去了一個坑。
要不是因為他血脈純淨,肉身堅硬,早就變成一攤肉泥了!
那少年與少女整個人都呆滯,逐漸圍觀而來的人也倒吸涼氣。
這誰啊,怎麼當街虐狗,哦不對,是虐蜪犬。
嘭、嘭……
大約踩了一百來下,蜪犬近乎死亡時,一隻紫色的符文大手探來,攔住了楚天。
“吳德小友,可以了,他快死了!”
一名佝僂著背的老人走來,臉上盡是溝壑,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將楚天拉向了一旁。
看著半死不活的蜪犬,楚天轉頭瞥了眼老人,道:“你要作證,是他先動手的!”
他看得清楚,蜪犬動手時,這名老者就在磯府門口了。
既然對方想看熱鬧,他不介意好好熱鬧一下。
“小友放心,在下一定會如實稟報!”
老者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原本隻想看看戲,順便見識一下這個小姐親自邀請的吳德,究竟有沒有傳說中那麼天才。
誰想到,對方見他不出手,竟然先下了死手。
看著幾乎變形的蜪犬,老者不由感歎了一聲:現在的年輕人真狠!
“小友請!”老者伸手,請楚天進入磯府。
而外麵,幾個家仆似的壯漢,直接將蜪犬拖走了。
蜪犬可以死,但是不能死在磯家門口。
不遠處,那名少女此刻早已不知所措,大腦一片空白,呆呆的望著楚天,豐滿的嬌軀如篩糠般,簌簌發抖。
楚天整理衣衫,一幅翩翩少年的模樣,氣宇軒昂,大步走向了磯府。
他壓根就不想找少女的麻煩。
畢竟在他看來,這個看著嬌媚的少女,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