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太過優秀的大師兄,也是一層很大的壓力啊!
“咦?”
薑雨塵驚咦一聲,很是困惑地望著澹台靜。
他對自己的進境神速早就習以為常,根本感受不到旁人的艱辛。
澹台靜伸手捋了捋耳邊秀發,神色莫名地說道:“薑兄,你這樣做人是很不好的。”
至於如何做人,她卻沒有說個明白。
在場之人除了薑雨塵外,全都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薑雨塵訕訕一笑道:“仙子若無他事,雨塵就此道別,望卿珍重!”
他搞不懂其中故事,隻得連忙轉移了話題。
“噗嗤!”
澹台靜也不禁被對方給逗笑了。
她巧笑嫣然地說道:“既如此,小女子但願還能與薑兄再見。”
普普通通的一句話,蘊含了不知多少無奈與淒涼。
修士與天爭命,可絕對不是一句玩笑之語。
上有天劫虎視眈眈,下有地劫索命追魂,中有人劫禍事不斷。
修行之難,由此可見一斑。
薑雨塵輕輕擺了擺手,身影逐漸消失在眾人眼前。
“生子當如薑雨塵!”
一時間,眾多修士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這種想法。
此“生子”非是彼“生子”,有師徒父子之意。
......
薑雨塵走回居所,總算是鬆了口氣。
這一日間發生的事情繁多,讓他也心生疲憊之感。
自己披荊斬棘、一往無前,可不是為了什麼狗屁劍修之路。
更多地,還是為了宗門的日後發展作鋪墊。
也是直至此時,太行城的一應諸事才算徹底了結。
將心中巨石徹底放下後,薑雨塵盤膝而坐開始修行,緩解著自身的疲憊。
另一邊,四大宗門的整合事宜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自從薑雨塵劍斬黑衣老嫗之後,就再也沒人感到不服。
而他當場護弟的舉動,也得到很多修士的認可。
財侶法地中的侶,不就應該是這樣的嗎?
很多人捫心自問,自己是否有幸也能遇到如此一位師長。
可惜,極大多數的修士都隻能黯然神傷。
處置完四大宗門的相應事務,杜純開始約談金刀門顧炎武。
他將自家大師兄的意思完整地表述清楚,等待著顧炎武的回複。
哪知,對方竟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太一宗。
金刀門的綜合實力在金丹宗門中也算得上頂尖,自然不是太一宗可比。
這些對於太一宗很是為難的問題,對金刀門反而並不是什麼問題。
但是,顧炎武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條件,充其量也隻是一個請求而已。
隻是杜純很是敬重對方,權且當做對方平等提出的條件。
對此,顧炎武心中也是感激不已。
這著實是太給他長臉了!
裏子麵子全都有了,顧炎武對充當馬前卒的積極性也更加濃鬱。
“顧兄,為何非要甘道宗參與其中?並且指名道姓要求代翔帶隊。”
杜純十分不解地問道。
他心中暗想:“顧炎武就不怕代翔臨陣反噬?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顧炎武很是鎮定地回道:“杜長老有所不知,我們這些金丹宗門從來都是牆頭草,並沒有固定的投靠對象。”
說到這裏,他自嘲似的繼續道:“從前的三大宗門,根本也看不上我們這些宗門勢力,又哪裏需要我們前去投靠?”
杜純聞言點了點頭,卻不知該如何勸慰對方。
其實,這又何嚐不是太一宗的尷尬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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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別隻在於一方是頭重腳輕,另一方則是群龍無首。
想到這,杜純忽然有些明白了大師兄的意圖。
可他又很擔心自己的能力有限,無法掌控大局。
“顧兄放心,這件事我會親自找歐陽閣主相商。”
杜純當即表態,並且十分支持顧炎武的意見。
他也不是很擔心甘道宗,畢竟大師兄薑雨塵的餘威尚存。
隻要自家大師兄還在,就不用擔心這些跳梁小醜別有心思。
薑雨塵的威名可都是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