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不曾意氣風發過?
隻是都在世界無情的摧殘中,逐漸消磨了心中的鬥誌與豪情。
任憑薑雨塵如何驚才絕豔,天賦絕倫,也都斷無可能撼動望月宗!
左宗裳如是想著,眼神憐憫的掠過了薑雨塵。
似這般道途廣闊的年輕俊彥,希望不會因此打擊而一蹶不振吧。
“左兄,這太行山脈境內,近期可有什麼盛事?”
薑雨塵回了回神,神色期待地問道。
於他而言,望月宗的事情也不急於一時。
與之相比,他大可以說一句莫欺少年窮!
但無論關係如何,左宗裳畢竟是外人,其中緣由難以道盡。
況且,他也不認為太行山脈的這些元嬰修士,會有多大的底氣去麵對望月宗。
這是一條,注定了他要獨行之路。
而他身後,也僅有一個太一宗。
想到這裏,薑雨塵心神為之一振。
“薑老弟,左某也不甚清楚。除了十年一次的宗門大比,似乎並無其他了吧?”
左宗裳不確定地說道。
薑雨塵眼神一縮,心中莫名地不安起來。
左宗裳刻意避開了十年之約的話題,讓他如鯁在喉。
薑雨塵一言不發,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左宗裳。
“薑老弟,你這是作甚?”
左宗裳極不自然地問了一句。
“左兄,明人不說暗話。雨塵十分好奇十年之約。”
薑雨塵神情鄭重,絲毫沒有好奇心起的樣子。
“這...”
左宗裳似是極其為難,麵色變幻不定。
“怎麼?這件事讓左兄很難開口嗎?”
薑雨塵明知故問,一點也不給左宗裳避讓的空間。
“薑老弟,左某倒也不是很為難,隻是不知該如何訴說而已。”
左宗裳再次苦笑,對薑雨塵的問題很是苦惱。
“左兄,但講無妨。”
薑雨塵耐著性子,追問著十年之約。
“哎!說來不怕薑老弟笑話,此事左某知之不詳,僅有一些個人猜測而已。”
隨後,左宗裳說出了他自己的猜測。
太行山脈境內並不是一直都這般平靜的。
每隔百年,都有一次獸潮來襲,侵擾著太行山脈境內。
每一次的獸潮規模有大有小,難以作出判定。
三大宗門有鑒於此,才聯手鎮壓太行山脈,減少各種紛爭。
這樣,便能夠確保百年一次的獸潮能夠平穩度過。
至於獸潮的來源和其他一些隱秘的消息,就連左宗裳這種元嬰修士也不得而知。
這是三大宗門立足於此的底牌,不可能講給外人知道。
否則,早就有其他宗門打上門來,搶占了這一片區域作為基業。
這千餘裏太行區域,出產的物資足以供養一名化神期尊者。
眼饞這一片區域的宗門不知凡幾,全都因為百年一次的獸潮才會裹足不前。
薑雨塵等人又是一陣驚訝,全然不知這裏麵竟然還有如此內情。
這也讓他的計劃不得不做出相應的改變。
同時,三大宗門的十年之約與望月宗現身於此,讓他隱然間有了莫名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