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皎和樓映出去的時候沒帶什麼人,畢竟是約會嘛。而且,以雲皎的身手,也不需要帶一群電燈泡礙眼。
要是她堂堂清辭路老大,連一個男人都護不住,還像話嗎!
樓映雖然生在綿城,長在綿城,但他對自己的城市,了解的還不如雲皎多。
雲皎帶著樓映,去了綿城有名的景點。
樓映全程興致很高,就像個孩子似的,拉著雲皎在這兒拍照,哪兒拍照。
雲皎挺配合的,就是擺出來的姿勢格外裝逼。
走走轉轉,中午的時候,兩人開車一個小時,去一堂春吃的飯。
座位是早上已經預約好了,進去就直接可以入座。
下午的時候,兩人在街上轉了轉,樓映聽到路邊一對情侶說要去看電影,便也拉著雲皎去看電影。
反正出來就是玩的,雲皎自然由著他了。
回去的時候,日暮西沉,隻剩一縷餘暉在天邊張牙舞爪地散開。
樓映拉著雲皎的手,走路的時候,時不時踢一下腳邊的石子,腳步都比以往輕盈。
雲皎偏頭看他。
男人眉眼蒙著歡喜,身後是被夕陽暈染的發紅的雲彩。
他走在夕陽下,美的想一幅畫。
雲皎嘴角也不自覺上揚,“興致這麼好啊?”
樓映聽到聲音,也偏頭看向她,眉眼盛著歡喜,“和阿皎一起玩兒,我好開心的。”
雲皎:“這有什麼難的?以後無事的時候,我每天都帶你出去玩兒。”
樓映彎著眉眼“嗯”了聲。
雲皎說到做到,幾乎每天都帶著他出去玩,早出晚歸,盡興方可。
甚至有時候,玩的晚了,兩人就在外麵找地方住下。
……
這日,萬惡島上。
夜幕初起的時候,幾名身著清辭路校服的人,截住了宣和堂弟子。
清辭路門人截殺別派子弟,幫派上門尋仇卻被清辭路剿滅的傳言才過去不久,宣和堂弟子警惕地亮出了武器。
“我宣和堂與你們清辭路近日無怨,往日無仇,爾等攔我們作甚?”
身著清辭路校服的男人們囂張極了,“自然是打算搞你們了,這都看不出來?”
宣和堂弟子:“……”
握著武器的手發緊,滿臉怒氣,有沉不住氣的,已經破口大罵了:“你們這幫孫子,誰搞誰還不一定呢!”
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經不得激,尤其是惡人島這種地方,雙方很快就廝殺在一起。
到最後,各有傷亡。
幸存的宣和堂子弟,衝回宣和堂報信。
宣和堂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沒有夜生活,入眠挺早。
今天晚上才入睡不久,屋門就被拍的震天響。
“堂主,出大事了!”
比拍門聲更響亮的嗓音貫穿進來。
三分鍾後,宣和堂主沉著一張臉拉開門,下屬揮出的手差點兒沒收住,呼在堂主臉上。
幸虧身手敏捷,及時刹住。
宣和堂主沉著臉看向下屬,目光諱莫如深,“什麼事?”
下屬後退半步,頂著堂主的威壓,抱拳道:“堂主,剛剛來報,說咱們宣和堂外門巡邏的弟子被清辭路門人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