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目張膽在,這白長風到底在搞什麼把戲?”見狀,張朗一邊試探著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查探院子裏的情形,一邊心中暗自猜測道。
“你多心了小子,別忘了這裏是天落城!藥家和佟家主事的人已死,又有此城城主和那什麼林家做後盾,他有什麼好顧忌的?現在,這裏簡直就是他們自家後花園啊!”符龍忽然輕笑著說道。
張朗眉頭一皺,心道是了,倒是自己多想了。接著又查探了一番,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失去了白長風的身影!那院子遠不過五丈,根本就沒有超過張朗的感應距離。
“人呢?老泥鰍,快看看,那家夥去了哪裏!”張朗心中驚訝,趕忙催促符龍,同時轉身彙入過往的人群中,行了幾步一閃身躲進了那宅子的一側的院牆下麵。
“人還在,不過,這宅子裏竟然還有密道,他此刻在密道中。”符龍查探了一番之後 ,略帶著些驚訝的說道。
張朗也是一怔,接著試著將精神力朝著下麵延伸過去,果然見宅子下有一處密道,並且空間十分之大,而白長風此刻便在那密室之中,正和人商議著什麼。
見這一幕張朗越發的奇怪的,回過神看了下周圍的景物分辨了下位置,接著心中一動,忽然瞥見了這處宅子牆上有一個破舊不堪的招牌,卻是個藥字!
藥家的!張朗心中一動,忽然明白了些什麼。而等他再次將精神力呀釋放出去的感應的時候,驚喜的發現密室中那人,竟然還是個熟人!
這時候符龍也是有些奇怪的道:“咦,這人不是藥家的那個什麼狗屁長老麼?怎麼會來這裏秘密會見白長風?不對啊,藥家險些因為白家和佟家滅門麼不是!”
符龍所說正是張朗所想,雖然現在藥家並沒有和白家起衝突,或者也根本不敢,但是他們的關係絕對如同水火。這個時候的藥家的人竟然暗中出來和白長風會麵,有什麼目的?
心中想著,張朗依然決定回去。快速的趕回城中另一端的那個偏偏的院子時,藥雲兒正在專注的繪製靈符,見張朗回來她臉上一如這幾日一樣,悠然浮現一抹紅暈,接著有些慌亂的避開了張朗的眼神。
張朗對她這反應已經見怪不怪,隻是查探周圍無人之後,徑直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們藥家掌管丹符店的那兩個長老,在族中地位如何?”
藥雲兒一怔,有些疑惑張朗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不過見張朗一臉的認真,她還是如實道:“很高!藥家除了家主之外,地位最高的便是掌管丹符店的長老了,畢竟,丹符是藥家的根本所在。”
張朗皺著眉頭微微點頭的,心中似有所悟。藥雲兒見他忽然沉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靜靜的等待張朗思考完畢。
良久之後,張朗輕吐出一口氣,笑了下問道:“那這麼說來,掌管那個丹符店的長老,必然是見過那張地圖的了?還有,你們藥家老宅裏可有密道通向城中其他地方?”
藥雲兒再次怔了怔,又被張朗問的一頭霧水。不過她卻還是徑直回答道:“長老們必然是見過的,至於你說的地道,我倒是知道一處,好像是通往城外的。”
“正是如此!”張朗眼睛一亮,猛然一拍桌子起身道:“我方才見道白長風在西城門附近的一個破舊宅子裏,秘密和你們藥家的一個長老相見了,卻不知道商議的什麼。”
藥雲兒一怔,接著眉頭緊緊皺起,臉上閃過一絲怒色,聲音憤怒的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哼!藥家的人,果然是不堪理會!你幾個長老和藥無病一樣,每一個好東西!”
見她情緒如此激動,張朗微微一笑道:“這些不是重點,其實我懷疑,他們會見應該是為了那地圖!”
藥雲兒聽他這話,上下起伏的胸部才緩和了一些,眼睛一亮道:“張大哥分析的對,現在他們應該隻差藥家的這一份地圖,勢必要想方設法得到!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白長風還是那個什麼林家,都必然料想不到的, 張大哥竟然還敢躲藏在城中!如此一來,最快捷的法子,自然是從藥家長老身上詢問了。”
張朗微微一笑,心道這藥雲兒思考起事情的時候,模樣倒也可愛,這般想著,他的目光習慣性的朝著藥雲兒的胸脯上那個瞥了撇。
藥雲兒說罷就在盯著張朗的反應,此刻猛然看到他笑著眼神下移,頓時下意識的低頭,然後臉上蹭的竄起一股緋紅,腦海中又浮現那天夜裏被張朗兩次按住的情形。
“啊!”心中驚怒羞憤之下,藥雲兒尖叫一聲,趕忙雙手護在胸前,那雙無暇的大眼睛的,幾乎要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