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們都以為那隻是藥雲兒寵物而已,誰也沒有在意,可是此刻小黑氣息外泄,卻讓三人同時心驚不已。
他們隻是大靈師,如果要對付一直高等妖鼠,那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聽到藥無病的話,白家和佟家的家住臉色也同時一變,接著不由分說,齊齊動身朝著藥雲兒懷裏的小黑衝去。
“誰敢!”就在藥雲兒感到絕望的時候,忽然一聲暴喝在周圍炸響,緊跟著一個身影突然從一旁的樹叢後麵躥出,攜著風雷之勢攔在了衝在最前麵的藥無病身前。
嘭!張朗身上狂暴的靈力直接將粗不計發的藥無病逼退開來,接著身形一轉,砰砰兩聲直接將製住藥雲兒的兩名藥家靈者給擊飛出去。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直到那兩名藥家靈者痛苦落地,藥無病三人才發怒迎過來,各自滿是驚駭的看著張朗。
看清楚張朗身上那濃鬱的白色靈力光芒,三人的臉色頓時都變的有些難看,他們自然分辨出來,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夥,竟然也是大靈師。
“你是何人!”見張朗出現之後二話不說攔在了藥雲兒身前,白家和佟家的人皆是一陣皺眉,那白袍中年人更是冷著臉喝問道。
他們此行的目的除了除掉藥無病之外,更重要的是要奪取藥雲兒身上的殘缺地圖,自然十分關心藥雲兒的動向。
沒待張朗開口,藥無病忽然臉黑著臉道:“鼎兒在哪裏,你這惡賊,終於肯現身了麼!”
張朗先是給藥雲兒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接著伸手輕輕撫摸了下小黑,繼而才才轉身道:“你們怪老子是誰,哦,你是在找那死胖子吧,話說你們父子倆還真是一個德行,都長的跟頭豬似的!”
藥無病臉色一黑,暴怒道:“休要逞口舌之利,鼎兒到底在哪裏!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管我藥家的事情!”
張朗咧嘴一笑,目光徑直從藥無病身上掃過,看向他後麵的那兩人說道:“我說你們三人,還真是欺師滅祖啊!你們的先輩明明說要各自保管好那地圖,你們卻拿來跟別人做交易,真是不要臉啊!”
他這話倒是直接將三人罵了個遍,對麵三人臉色自然十分難看,那黑臉漢子更是冷哼一聲,身上光芒乍暴漲,冷喝道:“一個一階的大靈師,竟然也敢大言不慚,你是找死麼!”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是這黑臉漢子和另外兩人都是同樣的驚訝,因為張朗實在是太年輕了!如此年輕的大靈師,絕對不是他們天落城的人物!
張朗嗤笑一聲,目光緩緩從在那兩人身上流轉一番,接著突然開口道:“我剛才天落城回來,現在的城中,可真是熱鬧非凡啊!”
見他們都緊皺眉頭,張朗接著道:“嗯,藥家宅子現在應該被破壞的差不多了,我還順便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幕,似乎有個叫做佟雷的,被另外一幫黑衣人給進攻了。”
聽他這麼說,現實藥無病臉色難看,接著那白袍人和黑臉大漢都是神情一變,同時喝道:“胡說!一派胡言!”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是兩人還是微不可察的各自遠離了一步,同時那黑臉漢子眼神閃爍的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說這等謊話,用意何在!”
“怎麼,你們不信?不信變算了!”張朗身上的靈力仿佛一麵光牆一般將小黑和藥雲兒罩住,很是雲淡風輕的說道:“原因嘛我就不清楚了,隻是見兩人在藥家的庫房處打了起來,然後那什麼佟雷便被圍攻了……”
聽到這話,那黑臉漢子眼中蹭的竄起怒火,猛然一指他身側的白袍人道:“你們白家好卑鄙,說好的他們宅院庫房中的東西貴我們佟家!”
白袍人眉頭一皺,卻沒有理會那黑臉漢子,而是皺眉看著張朗半天,最後卻也開始相信起來。沒辦法,因為張朗說的這些,都他像事實了。
此刻的藥無病反倒是暫時被涼到了一遍,不過他雖然擔心藥家安危,但是更在乎的卻是自己的寶貝兒子。他猛然上前一步,怒視著張朗道:“小賊,你到底把鼎兒怎麼樣了!”
張朗翻翻白眼,沒好氣的哼聲道:“能怎麼樣?他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藥無病是吧,咱們做個交易如何,我把藥鼎給你,你把那地圖給我?”
聽他這話,藥無病頓時一怔,而後方的那兩人也猛然轉過頭來,神色關注的看向藥無病,說到底地圖的事情十分緊要,而張朗的話,一時間誰也難辨真假。
見到這情形,藥無病臉色頓時一陣難堪,怒喝道:“小賊一派胡言,那地圖明明在你身上!你救下藥雲兒,擄走鼎兒,究竟是和目的!”